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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二月红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眉头皱的死紧。
不应该啊,不能够啊?这种嗓音的先天条件怎么就唱出来这么难听呢?!
抬头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吴郁的视线,他顺着目光看过去,眼睛一眯:“陈皮,你过来,把刚刚那句重新唱一遍。”
陈皮懵逼一瞬,抬手指了指自己:“师傅……我?”
在二月红肯定的目光中,他也硬着头皮开口唱了一句,二月红端起茶杯给自己降了一下火气。
院子里一共三个人,最大的那个浑身火气,另外两个小的谁也不敢说话。
丫头在门口看着叹了口气,轻声走进院内:“二爷,今天都练这么久了,让孩子们歇一歇吧。”
说完又给二月红倒了杯新拿过来的茶,柔声安慰:“二爷消消气,孩子还小,慢慢教嘛。”
二月红喝下爱妻亲手倒得茶水,火气倒还真下去不少:“你父亲之前教过你吗?”
吴郁尴尬点头老实交代:“教过,然后我作业翻倍了。”
二月红点头明白了,他抬手指了下院子里最细的几根桩子:“今早我演示给你的棍法,在上面完整的打一遍。”
“啊……”吴郁看着那些可以用尖尖来形容的桩子,刚想给自己求个情,就看到那边的陈皮被要求在桩子上跑圈,然后用裹了白灰的石头砸指定东西。
吴郁闭嘴了,我一个人挨罚我不开心,但是两个人谁都没跑掉,那我开心多了。
陈皮己经经历过一次这种情况了,这会儿被吴郁拖累的再次受罚,只能面上老实的应下,然后用眼刀子刮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