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黏在耳朵上。
就这么喜欢他的耳朵吗?
涂山烈一动也不敢动,耳朵是狐狸身上除了尾巴之外最敏感的地方,非亲近之人不可触碰。
“王爷,你真的没事吗?耳朵怎么越来越烫了。”
君羲觉得,现在的涂山烈,比之前可爱多了。
她心情因为涂山烈的耳朵好了几分,有了同男人调笑的心情。
“阿烈,你待会不会……”
涂山烈接话,有些好奇女人的未尽之语。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冒出尾巴来呀?”
涂山烈腾的脸红了,他怎么可能会冒出尾巴来?又不是爱摇尾巴讨主人喜欢的狗!
男人的嗓音又冷又硬,还带着几分酷。
“不会!”
君羲挑眉,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以后打脸了可是会很疼的。
她不无不可地道:
“好吧,阿烈说不会,那就是不会吧。”
一看就是没相信,敷衍涂山烈的。
涂山烈明知道,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越说越乱,越抹越黑。
他索性闭口不言,在暗地里偷偷努力,试图将不听话、冒出来的耳朵收回去。
只是,耳朵根本不听话。
越努力,耳朵在君羲的手中动得越欢。
涂山烈心中郁闷了,出息了,耳朵……
“阿羲,你刚刚是不是还没解释完?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一笔揭过。”
他才不吃这一套!
君羲憋笑,好生硬地转移话题方式啊。
“哦,刚刚说道哪里了?”
涂山烈瞪君羲,这一眼,是冷面霸道王爷最后的倔强。
君羲思考了一会儿,对涂山烈说道:
“月是因为王爷腰间有一个银色的月亮胎记。”
涂山烈明知道君羲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但他心里,怎么还有点开心呢?
“继续。”
君羲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狐狸耳朵,想了一个浪漫的说辞。
“至于‘汐’字,阿烈当真不知?”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失望,涂山烈纳闷,难不成,真的是他想多了?
根本不是因为溟汐,君羲才取“月汐”这个名字的?
君羲成功在涂山烈脸上看了他怀疑人生的表情,这才叹了声气,无可奈何道:
“阿烈,汐字数水,温柔之意,烈字数火,阳刚之意。”
涂山烈眼神一亮,耳朵动来动去。
君羲感受到涂山烈开心的情绪,心中诧异,这么好哄的嘛?
“一个‘汐’字,一个‘烈’字,是伴侣才会有的一对名称,堪称绝配。”
她顿了顿,哄骗涂山烈。
“阿烈,你当真不知……我对你的情深似海?”
涂山烈嗓子暗哑,不可否认,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他也不能免俗。
“知道了。”
似乎感觉自己这样回答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万一打击到了女人对他爱的决心怎么办?
涂山烈想了想,补充道:
“的确是很般配。”
君羲暗暗得意,小样,她哄过的男人千千万,还拿捏不了涂山烈了?
君羲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一条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油光水亮、漂亮至极的蓬松狐尾吸引了全部注意。
“尾巴!”
她刚刚说尾巴不过是戏言,恐怕涂山烈自己都没料到,打脸来得像龙卷风一样快吧?
男人僵硬的侧头,视线往下……
果然是尾巴!
涂山烈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过突然,险些将君羲一通带倒。
君羲: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她现在可没有武功啊。
就在她由于惯性往后倒下之时,一条大尾巴缠住了她的细腰,毛茸茸的尾巴尖儿还调皮地在君羲手背上扫了扫。
“没事吧?”
“抱歉,本王刚刚太过惊讶,所以才害得阿羲险些摔倒。”
君羲摇了摇头,腰间的触感很奇特,她不曾一次被尾巴缠绕过腰。
但白渊的蛇尾是冰凉如玉的触感,和涂山烈的尾巴截然不同。
听说,狐族男子,只有在心爱之人面前,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狐狸性狡诈,主动露出狐狸尾巴,代表着他们交付出的真心和信任。
“没事。”
君羲摇了摇头,微微仰头,看向男人泛粉的下巴。
“阿烈,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