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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人敢去招惹沈玉颜,于是只能关起门来无能狂怒,特别是沈玉安,从小把沈玉盈当成亲妹子,反而把真正的亲妹子当成瘟疫祸水,从不跟沈玉颜亲近,这下正气得跳脚。
“沈玉颜真是疯了!你看看她那个颐指气使的样子,她还把咱们家里的人放在眼里吗!”
“爹,我看从明天开始,就把那个死丫头绑在家里,看她能嫁给谁!”
沈霄瞪了一眼自己蠢钝如猪的儿子:“你刚才没听到旻将军的话?要不你去动那丫头一根指头试试?”
阿旻的话言犹在耳,他哪有那个胆子,只好讷讷地闭上了嘴。
蒋婉一边帮沈玉盈敷脸,一边愤愤道:“难道就看着那个不肖女嫁给镇北王吗?我怎么跟靖安王妃交代?”
“你还好意思说呢。”沈霄转过头责备她,“她都被接回来一年多了,你作为娘亲,怎么连礼义廉耻都不教她,把她养成这副样子,丢尽了我的脸!”
蒋婉也颇为不服:“子不教,父之过!你还赖上我了,你自己又教到哪里去了!”
“父亲母亲你们别吵了!”沈玉盈赶紧劝阻,“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办法补救,靖安王府和我们国公府的婚事作废的话,我和徽哥哥该怎么办呢?”
沈宵一拍桌子:“我立刻就去拟写奏章,明日一早联合靖安王,求陛下做主!”
“只怕陛下顾念兄弟之情,偏袒镇北王。”
“镇北王是陛下兄弟,靖安王难道就不是?陛下若是偏袒,就不怕群臣非议?你们就静待老夫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