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位可言呢?
她咬住了唇,深吸一口气,没有声响地退下。
祁徽那边已经指望不上了,沈玉盈只能靠自己挣出头。她找到前两天去医馆拿的药,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煎好,然后紧急给昌平郡主写了封信,约她三日后在老地方见面。
没过多久,丫鬟端着乌黑的药汁进来。
“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去请个大夫?”
“你不要管。”沈玉盈夺下药碗,冷冰冰道,“今天给我煎药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还有,把药渣处理干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丫鬟见她神情严肃,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头。
沈玉盈打发她出门放风,看着那碗颜色可怕的药,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说到底,她还没有那个实力和信心去跟沈玉颜争沈家父母的地位,所以她必须利用自己的价值站稳脚跟。
沈宵要的不就是通过联姻来铺平自己的仕途吗?
祁徽不中用了,还有别的男人……
只要沈玉盈故技重施,她还能找到别的男人来助力,但前提是,她绝对不能怀着祁徽的孩子!
女人,可以对自己狠一点!
渐渐地,药效发作了。
沈玉颜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她冷汗直冒,疼得在床上打滚翻爬,却又要忍着不能发出任何痛苦呻吟,手指已经撕烂了被褥,脸色苍白尽显,她几乎要疼晕过去。
这一通的折腾,直到深夜才结束。
沈玉盈往身下一摸,黏腻的红触目惊心,但是她知道她成功了,那个曾经成为筹码的孩子离她而去,她可以进行下一个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