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人,这是你的女儿?几岁了?”
“哎呀怎么把她带来了?”葛茗荃有些慌乱,指责自己的夫人,“王妃,下官这就把她带走。”
“不用。”沈玉颜摆了摆手,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进小孩子的碗里,“吃吧。”
小女孩高兴起来,拿了糖醋里脊就塞进嘴里。
葛茗荃尴尬地笑了笑,又说:“来来,不用管她,王妃,还请喝一杯。”
“我对喝酒没什么兴趣。”沈玉颜没动酒杯,“葛大人,我还有些事要跟你打听。”
葛茗荃不甘心地看了看那杯酒,只得沉了口气笑起来:“不知道王妃还想知道什么?”
这次,沈玉颜也没跟他打哑谜,直接问道:“前县令勾结西凉探子的事,究竟怎么回事?”
葛茗荃刚喝的酒差点喷出来,他震惊地看着沈玉颜,屡次张嘴欲言又止。
“你不必说你不清楚,若没有前任县令做的这种事,你觉得你有机会上位吗?”
见葛茗荃神色慌张,阿旻也开口:“王妃这么问,自然是掌握了证据,你之前还说知无不言,如今却只想着隐瞒,非得等王爷醒来亲自审问,你才肯说?”
“不不……下官确实是知无不言的,只是关于前任县令的事,下官也只是道听途说,不知道真假。”
沈玉颜抬了抬下巴:“说来听听。”
没让沈玉颜喝下那杯酒,反而要被套出话来,葛茗荃一脸不情不愿,强笑道:“据下官听说,前任县令是跟一个西凉的将军暗通往来,那将军向县令借了不少粮钱和人马,打算……”
“打算东山再起?”沈玉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