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哀哀求饶。
“父王,我错了,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你是无辜的?那施奎为什么从你院子里抓出来?到现在你还不老实,还想把我们都拖进地狱吗!”
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直到靖安王妃尖叫着扑过来抱住祁徽,母子俩抱头痛哭,靖安王还气得直喘。
“大不了,妾身去替祁徽认罪,就说那些事都是妾身做的,只要陛下能饶他一命,妾身做什么都可以!”
“你……你还在维护他!”
靖安王恨铁不成钢,如果不是王妃一直溺爱,祁徽不至于不成才到这个地步,如今看来,一切有迹可循。
祁徽大哭:“父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一直都在王府,又能做什么呢?”
“你什么都没做,那你能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靖安王质问,“你还不快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去向陛下认罪!”
“我……我……”
见他支支吾吾,王妃也急了:“你快说啊徽儿,只要老实交代,陛下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
祁徽只得眼睛一闭:“我只知道,跟在施奎身边那个女人,不是他的学徒,是……是沈玉盈!”
靖安王和王妃同时一愣。
“沈玉盈?她……她不长那个样子啊,更何况,她不是死了吗?”
“她没死,她被换了脸,为了逃脱牢狱之灾。”
这下就连靖安王妃都要晕过去了,窝藏逃犯不止一个,这简直是死罪难逃!
“那施奎呢?阿旻为什么说他和少女被害案有关?”
祁徽更是汗如雨下,咬了咬牙:“他为了给沈玉盈换脸,需要少女的鲜血制成药引,所以……”
所以,无辜的少女被害,祁徽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说。
靖安王胸口起伏得厉害,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你院子里的那两个丫头,根本不是离家出走,是不是被施奎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