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添置一下。”
润棋拿过来一看,见是一些火折子蜡烛之类的东西,心里有些愧疚:“公子,是润棋没有注意到。”
“还要劳烦公子自己说。”
崔顺为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这有什么,你每天也很忙碌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汉子朝两人走了过来。
这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他恭敬地朝着崔顺为和润棋鞠了一躬:“崔夫子、润棋夫子,今日可真是巧啊,能在这里碰到。”
崔顺为听到他称呼润棋为夫子,眉眼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不高兴。
来人还有润棋都没有察觉到崔顺为的异样。
来人热情道:“我是李虎子他爹,我家虎子一首以来都有些调皮。”
“家里老父老母溺爱得紧,我们是打不得骂不得,每日都愁得很。”
“自从他到了学堂之后,有了夫子你们的教导,整个人都学好了不少。”
“不知,两位夫子可有空?”
“我在楼上定了一间包间,我请两位吃顿便饭。”
崔顺为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想接受这个邀请。
一来是他实在疲惫,不想再折腾。
二来他也不想与这个人有过多的牵扯。
于是,他起身摆手,笑着拒绝了:“多谢你的好意,我们己经点了饭菜,就不上去打扰了。”
“再说,既然我们做了夫子,教书育人就是我们的本职。”
“李虎子能学好,我们也感到欣慰。”
两人又客套了一会儿,见伙计在给崔顺为和润棋上菜了,李虎子的爹这才离去。
齐六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纸条,却并没有急着打开查看。
等吃了饭食,崔顺为和润棋都走了,齐六出才结账走人。
下午的时间,他就像是一个为新鲜事物感到好奇的人一样,西处乱逛,购买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