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返回了,只是陆方洲直接闯了进来,来势汹涌:“你把她藏哪了?”
宴青非但不恼,甚至还沏好了茶:“哟,什么风把陆大公子给吹来了?刚到的新龙井,要不要尝尝?”
陆方洲可没心情喝茶:“你到底把她藏哪去了,快把她交出来,衡儿在找娘亲!”
宴青酌情地喝了一口茶道:“是吗?以前他从来都不找娘亲的,怎的今日就突然要找娘亲了,难道是林姑娘没有照顾好他,这才想起自己的亲娘了?”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沐梓音在哪,快叫她出来,衡儿需要她!”陆方洲咬牙切齿。
宴青还就不吃这一套,放下了杯子,对外面喊道:“来人,送客!”
起身,欲要离去。
陆方洲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一张脸阴沉得可怕:“你非要这般与我对着干?”
宴青甩掉他的手,冷笑反问:“陆公子此言差矣,宴某从未要与陆家对着干,只是陆公子冒昧前来扰了宴某的清净不止还要恶言栽赃污蔑我藏匿人妻,未免太过份了。”
“除了你,还有谁能带走沐梓音!”
“她自己有手有脚的,真要走的话,犯得着我带吗?”
“不可能,若非无人怂恿,她怎会抛夫弃子离开陆府!”陆方洲低吼。
宴青嗤笑道:“这个难道不是应该陆公子反省下自己,为什么她会做出抛夫弃子的行为?”
实在不愿与他纠缠,宴青差人将他撵走,陆方洲没辙,当下大声说道:“陆衍衡受伤了!”
宴青顿住脚步,回头严肃:“为何不早说。”
他比谁都清楚陆衍衡的身体情况,想必是别的大夫都不敢治了,没法子了才来找沐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