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梓音冷声道:“莫老板,你打开门做生意这么久,难道就不曾打听到我与陆家已经和离决裂,如今陆家的事情与我无关,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东西既不是我吃的,也不是我让拿的,莫老板还是去找当事人比较妥当,可别逮着一个看似好说话的人就可劲薅。”
面对沐梓音这般毫不留情的回怼,老板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但经商之人最是厚脸皮,当然不会被她三言两语就放弃:“陆少夫人说笑了,以前您就说过,但凡是陆老夫人让拿的东西,最后账目都由您来结算,这么多年的交易了,老朽就只信得过您的话了,陆少夫人您就行行好吧,小店利润微薄实在是撑不住这么只出不进的形式,老朽家中有老有小都等着开饭呢!”
沐梓音看着莫老板涕泪横流的模样,冷笑道:“莫老板这话说得倒新鲜,从前陆家风光时,您笑脸相迎,如今见陆家落魄,便想拿我当冤大头?”
围观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阴阳怪气道:“可不是嘛!陆家现在连下人都敢赊账,怕是真要穷得揭不开锅了!”
莫老板的脸涨成猪肝色,抄起算盘哗啦拨弄:“陆少夫人,一日夫妻百日恩,您看这账本,燕窝、鱼胶、雪蛤……累计赊欠纹银八百二十两!您与陆家好歹夫妻一场,老朽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老朽可是记着您当初说过的那句话,您说日后但凡是老夫人拿的,都记在您的账上,您的看就算不心疼老朽,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夫人犯病吧?”
沐梓音面无表情道:“她的死活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