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她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已经被管事驱赶出来了,自然也没有了参与的资格。+k\k^x′s?w~.-o/r?g\
不过,她也没有太过沮丧,而是在冷静下来后,转身握住段音的手鼓励她:“不要紧,就算我们无缘花魁,凭凌公子的这几首曲子,也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了!”
说罢,她看向凌晨:“凌公子,还请教我们这些曲的调子,若是得了赏银和恩惠,公子说怎么分,我们就怎么分。”
凌晨见她们答应了,长出了一口气,又听到祁梅儿主动谈起收入分配,随即笑道:
“我不是为了钱来找二位姑娘的,正如我之前所说,我是跟你们有事相商。现在,让我来为二位姑娘介绍一下,什么叫作引领时尚和产品代言。”
三个人坐在雅间里,大门紧闭,桌上的酒菜分毫未动。全程都是凌晨举着双手描述,在纸上写写画画。祁梅儿和段音全神贯注的认真聆听,只有在听不懂的时候,才会插嘴问上一句。
伟大的公司,通常都是在不起眼的地方诞生的。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借助你们的影响力,将临颍织作坊的新款服饰卖出去,你们穿用什么,京城女子就会追捧什么。除此之外,我还有香水、雪糕、临颍猪、青柠纺纱机等等等等……”
“砰!!”
就在凌晨喋喋不休的跟祁梅儿和段音画大饼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一名脸色阴沉的男子背着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刚和凌晨他们分开没多久的陈心画,以及好几个彪型壮汉。
这名男子一进来就看向祁梅儿和段音,上下打量着她们俩,随后冷哼一声。
姿色尚可,身段也还行。但是,惹到我的小心肝,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陈心画伸出双手抱住男子,用胸前的蒲团蹭着男子的胳膊,撒娇道:“官人~就是她们两个,打了奴的姐妹,还咒骂人家~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呀~”
“好好好~~做主做主~~”
男子伸出手满脸宠溺的拍了拍陈心画的手,双目在她挺翘的领口沟壑里望了一眼,舔了舔嘴唇,已经在幻想今晚用哪种手法把玩了。
凌晨对这群人打扰自己的粗鲁行为很不爽,生气的开口问道:“你们找谁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吓我一跳!”
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就有一个壮汉将指头捏的咯咯作响,狞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不知道啊?没事,让爷爷来告诉你~”
潘瑞的目光终于从陈心画的胸前移开,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扭过头,循声望向场中剩下那人。
?
那壮汉走到凌晨面前,见他还四平八稳的坐在凳子上,当即就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凌晨扇了过去!
可是,他的手还没落下,腰间就传来了一股大力,下一刻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被人踢到一旁的木曲架上。
“呃……”
壮汉刚想挣扎着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上面的青瓷幽兰又因为失去平衡摔了下来,砸到了他的头顶,顿时血流如注!
“啊!!”
潘瑞的大脑还在死机,但身体已经作出了最快、最正确的反应,一脚将手下踹了出去。
饶是如此,依旧有一股透心的凉意从后脊梁直冲天灵盖,细密的冷汗迅速从皮肤毛孔渗出,凝结成一颗颗硕大的汗珠。
他的双肩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两条腿软绵绵的,下意识的想跪,但又怕动作太大,一动也不敢动。思想和身体纠结了一会后,还是双漆一弯,抖着手指将额头贴在地上,跪了下来。
“侯……侯爷……”
陈心画瞪大眼睛看向跪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的潘瑞,还以为他在耍什么玩弄对方的把戏,立刻弯下腰伸手去扶潘瑞。
“官人~别闹了,您这样玩,传出去有损官威……”
拉了两下,见潘瑞依旧不动弹,陈心画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刚才,官人是说了……“侯爷”这两个字吗??
凌晨伸出脚,用脚尖抵着潘瑞的肩膀,把他勾了起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
凌晨努力回想着问道:“嘶……你不是……哎!你是老侯的手下吧?”
潘瑞脸色惨白的颤声答道:“侯……侯爷好记性,小人正是侯巡院手下的衙牢典狱,有幸在土场侍奉过侯爷几次。”
凌晨恍然大悟,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