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交给鬼子兵,却没想鬼子兵接过钱,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金老西虽然不会说东洋话,但他们这些二鬼子跟鬼子兵混熟了,也有很多默契的。
踢他一脚,是要加码,打耳光是说人不老实,骂八嘎加打耳光是说这人是条大鱼。
真要是笃定是抗日分子,鬼子兵可不是拦人这么简单,而是第一时间拉枪栓,举枪瞄准。
另一个鬼子兵就会一枪托把人砸倒,或是一刺刀把人大腿刺穿,再让二鬼子们把人绑起来。
刚才太君的这个耳刮子响,但不怎么痛,金老西却是明白了,这女人不老实。
不老实怎么办,你有值钱的东西不拿出来,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啊。
害老子多挨了一耳光,那还说什么,不把你家底掏光,别想好。
“大姐,您也看到了,不是我金老西不讲情面,而是太君认定你有嫌疑。”
“得了,您也别为难我,你让周边邻居报个信,三天后,准备去特务机关领人吧。”
一串绳子把小红绑了,跟边上的几个老百姓串在了一起。
小红懵了,十五块钱还不能把人放了?我就是出来买个菜,哪来的抗日嫌疑啊?
她始终没想起手上的手表,蹲在地上大哭不止。
边上绑着的人提醒她:“姑娘,快找人给家里人报个信吧,不然晚了,连个音信也没有。”
小红这才醒悟过来,开始盯着街道上的人,只要有熟人就让人给家里报个信。
自家哥哥应该会想办法筹钱赎人,她出嫁,仨儿可是出了不少聘礼。
小红叫住了一个街坊老太太,让她帮忙送信。
十点多,鬼子兵的军车就到了,小红就跟着其他人一起被鬼子兵带上了车。
从八点多,拖到这时候,小红的哥哥也没来,小红越发地心焦了。
家里离这关卡也不远,哥哥怎么着,也应该接到信了啊,她可是托了三波人去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