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付平知道自己有病之后,他就不让陈明亮上门找他了。
但是陈明亮压根也不听他的,该上门还是上门。
他去找镇医院的大夫问过了。
爱滋病是很可怕,但是又不会说说话就传染。
他依旧是隔三差五就从家里偷拿点吃的,跑去送到付平家里。
自己老娘发现过几次,但是她又不知道付平有病,只以自己是同情付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付母去世的时候,陈明亮正揣着一颗还热乎的鸡蛋,准备给他们送去。
刚一进门,他就听到了付平压抑的哭声。
陈明亮感觉大事不好,紧走了几步跑进屋里。
就看到付平趴扶在炕沿上早已泣不成声,而付母就像睡着了一般,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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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亮下意识要去扶他,付平就跟触电一般踉跄着连连后退。
“你别碰我!”
“你不要命了吗?!”
付平苦涩的说道:“亮子,我娘走了。”
陈明亮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道:“大娘被这后遗症折磨的痛苦。”
“走了也是解脱了,不用再遭罪了。”
付平猛地摇摇头,说道:“我娘刚才就跟回光返照似的。”
“突然清醒了,跟我说了好多话……”
而付平也从付母口中确认了之前的猜测。
付母出事那天,陈友德上门来送付平的验血报告。
付母当时正在厨房摘野菜,看到陈友德忙打招呼。
“德子咋来了,平子下地去了,没在家咧。”
陈友德看着付母,眼珠子一转。
“没事,不打紧,我就是来给平子送个验血报告。”
“啥验血报告?”付母没在意,接过陈友德手里的单子。
她也不识字,再加上老花眼,上面写的什么完全看不懂。
陈友德见她嘟囔了一句,就随手把报告放到一边,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摘菜。
他蹲下身看着付母,说道:“大娘,你心可真大啊。”
“你儿子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情摘菜呢?”
付母摘菜的动作一顿,看向陈友德讷讷的问道:“德子,你这话是啥意思?”
陈友德玩味的说道:“还能啥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
“我要是你啊,我估计得立马找根绳子吊死。”
“最不济,也得逮上一包老鼠药,省得活着丢人现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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