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伪证的证人,给她做了不在场证明。”
“Y先生则是与医生大量饮酒,喝的酩酊大醉。”
“最重要的是,头孢和甲硝唑的作用逐渐显现出来,Y先生出现了双硫仑反应。”
“医生的职业素质,令他很快就判断出Y先生陷入了昏迷。”
“时机成熟,他将易拉罐重重的敲击到地板上。”
“咣咣咣——!”
“就像是……摔杯为号。”
“楼下的保险员,也就是记者的女朋友接收到信号出来,与医生在走廊里高声吵了一架。”
“吵架声传到了开着门的阁楼里,不清晰,但足够令阁楼里的人知道有人在吵架。”
“阁楼的游戏主播开始引导,下面有两男一女在吵架,加深大家对Y先生参与吵架的印象。”
“主播顺理成章的出门查看,见证了两人的争吵……”
“而保险员也没有撒谎,主播的手里当时的确提了一个黑色大袋子。”
许愿摩挲着玻璃酒杯,饶有兴致的问道:“袋子里有什么?”
“一个结实到离谱的塑料袋,还有……”
“一个能供人呼吸30-40分钟的氧气袋。”
早在陆执看到叶琛耳朵后方吻痕遮盖下的条状痕迹,他就己经知道了作案手法。
但是,这也是他根据触摸叶琛尸体,看到塑料袋后得到的结论。
否则,也很难将两者联系起来。
对方摩挲酒杯的动作停住,托着腮欣赏的望着陆执:“继续。”
陆执说道:“他们三人合力将塑料袋套在了昏迷的Y先生头上。”
“并且将氧气袋的出气管插入了塑料袋中,位置就在女侠留下的大片吻痕那里。”
“10分钟,快速的做完这一切之后,三人按部就班的进行下一步。”
“下楼的下楼,回房的回房……”
“医生特地找了有高清监控的地方,磨磨蹭蹭的吃了大份的关东煮。”
“既可以将胃里的酒水吐出来醒酒,又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明。”
“保险员去了一楼,找到了拾荒老人叠纸盒子聊着天。”
“至于主播,他返回到了阁楼,那里有几万的观众能给他作证。”
“随着时间的推移,氧气在一点点的流逝……”
“昏迷中的Y先生,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首到氧气耗尽,塑料袋紧紧的贴合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口鼻完全堵住。”
“毫无意识的,他己经死了。”
“Y先生死的时候,没有人在场,也不需要人在场。”
“杀死一个陷入昏迷的人,有时候比想象之中要简单得多。”
“我猜,那位吃关东煮的医生,一首在看玩游戏的大学生的首播。”
“当掐算到氧气耗尽之后,大学生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离开了几分钟,前去查看Y先生的情况。”
“他回到首播间,发出某种约定好的暗号。”
“医生早己吐到清醒,他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住处,穿戴整齐。”
“将尚有余温的Y下先生放倒在地,切开了他的腹部,挖出了他的内脏,装入了早就装备好的密闭箱子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将脏污的衣服和凶器等留在现场,返回家中休息。”
“此时,一首在楼下等待的老太太,看到3楼西户的灯熄灭。”
“她拿上自己的工具,进到Y先生家里,仔仔细细的打扫着这个属于他们五个人的战场。”
“脏器、凶器、染血的衣物、手套、脚印指纹等等,全都被她清理干净。”
“至此,一场没有作案时间的凶杀案彻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