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之前那些因为刘宇的承诺而离开的武将们都又回来了,重新前往了王庭。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能进去,在门口就被挡住了,哪怕他们好话说尽也没有半点用处。
“我再说一次,可汗有要事没空见你们,各位将军请回吧!”
王庭外,一个身披铠甲的男人目光幽冷地盯着前方众人,手掌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寸步不让地挡住了他们的路。
“卢子阳,我也再说一次,可汗昨日亲口答应过我们,今天一定会就这事给个交代,你现在拦在这儿不让我们进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你一个区区的武骧右卫指挥使也敢推翻可汗的王令吗?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你想篡权夺政吗?!”
众多武将前方,面色阴冷的哈兰泰面对着台阶上的男人同样是寸步不让,那盯着眼前男人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不屑,语气也带着嘲讽。
“我劝将军还是慎言!”
卢子阳对此也是冷笑一声。
“本将官职确实不高,一个小小的右卫指挥使也的确算不了什么,但是这官职毕竟是可汗亲封,是汗国的武官,容不得将军随意污蔑!
而且本将只是按照可汗的王令行事,恪尽职守,守卫王庭而己,并不存在受谁指使……
至于将军所说的事,本将并未听可汗提起,所以仅凭诸位将军一面之词,今日诸位将军怕是进不了王庭!”
台阶上,武骧右卫指挥使卢子阳同样不甘示弱,语气也是更强硬了。
其实说起来他的职衔不比哈兰泰低,而哈兰泰之所以如此颐指气使,还是因为卢子阳并不是最开始就跟着刘宇的那一批人。
他没有参加刘宇的夺位事件,所以在哈兰泰这些“老人”眼里,他这个指挥使的身份并不尊贵,只不过是可汗的一条狗而己,哪像他们是可汗同生共死的兄弟。
“呦呵,说爷们今天肯定进不去?你好大的口气啊?是谁他妈裤腰带没栓紧把你狗日的露出来了?”
面对着卢子阳的寸步不让,一旁武将里的又有一人站了出来,冲着卢子阳冷笑道。
“就连可汗对我们这些人都是礼遇有加,都不曾为难过我们,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一个替可汗守门的狗而己,也配跟你爷爷们耍横?
你不就是攻辽东的时候杀了几个人吗?就这点屁事也值得你狗日的跳出来摆谱?来炫耀?
爷爷们当年跟着可汗南征北战的时候,你小子还他妈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玩撒尿和泥呢!
敢挡爷的路,反了你了还,给老子滚蛋!”
这个人张嘴就是一通臭骂,脸上的冷笑,眼里的轻蔑全都是对卢子阳不加掩饰地鄙夷。
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是真的骄横惯了,别说是卢子阳,就是对刘宇有时候他们都敢抱怨几句,现在被一个后起之秀挡在王庭大门口,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此时,这人走上台阶,抬手就扒拉卢子阳,但后者却是纹丝不动,甚至胳膊猛地震了一下,首接就把这人从台阶上震了下来,好在是哈兰泰他们赶紧去扶,要不然这人肯定要摔倒。
“卢子阳,你狗日的敢推老子,你活够了!”
人前丢丑的事让这人顿时勃然大怒,立马就抽出腰间佩剑,要跟卢子阳搏命。
对此,只听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卢子阳包括王庭门前的右卫将士纷纷拔出刀剑,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准备动手的人。
“武骧右卫众将士听令!”
“在!”
“奉可汗王令,登阶者死!”
“遵令!”
一时间,王庭外数百右卫将士纷纷汇聚过来,作为可汗的亲卫,或许他们的战力比不上倾国之力打造的玄甲军,但他们也绝对是汗国最精锐的战力之一。
一时间,那股金戈铁马的杀气肆意汹涌,逼的这群来挑事的武将都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此时,哈兰泰见事情不对,也是拉住了那手持利剑的将军,随后走上前,看向卢子阳。
“卢指挥使当真不肯通融一二?你我都是可汗的近臣,都是可汗亲手提拔的人,难道今日真的如此决绝?”
哈兰泰虽然浑,但他不是没脑子,手持兵刃硬闯王庭那可是谋反的死罪,虽然他们按功劳都有免死的特权,但免死的前提是不涵盖谋逆。
所以如果他们今天真的敢硬闯,卢子阳就是当场杀了他们都没人来给他们喊冤。
在面对着威逼行不通的情况下,哈兰泰的语气也是稍稍缓和了一些。
“此事并非本将不通融,只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