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衍掣伸出手，本能的触碰上盛知夏的脸颊，想帮她擦掉泪水。

“别碰我，顾衍掣想死，你就应该死远点。”

盛知夏难以想象，刚才抢救顾衍掣生死半小时的时间里，她几乎没有喘气的时间。

就那样吸气吹气按压，不断重复同样的动作。

跪在地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了。

紧绷着的神经，一直不敢松懈。

撇开顾衍掣对她的伤害，她是个医生，本能的救他。

顾衍掣很清楚，他晕过去之前心痛的要命。

他试图喊过盛知夏，可是盛知夏没有理会他。

他觉得，盛知夏不会管他的死活，甚至觉得他会死掉。

没想到，盛知夏还是救了他。

从她狼狈而紧张的模样中，不难看出盛知夏为了救他拼了命。

“那么希望我死，刚才就不应该救我，那样以后你就不用看到我了。”

盛知夏怒斥道：“我也不想救你，谁让你死在这里？

顾衍掣，我才不会为你这种人，白搭我的命。”

顾衍掣早就摸透了盛知夏。

知道她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说这种冷血无情的话，完全就是口是心非。

他扯着唇，苦涩的笑，“好，我记住了，盛大夫，以后我想死的时候，保证会离你远点。

可是，今天你救了我，我打算以身相许，来报答盛大夫你对我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