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瑟被他突如其来的戾气惊得屏住呼吸。,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若有一日..."
江离的指尖划过她颈间动脉。
"本王所爱之人要与全天下为敌..."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语,呼出的热气烫得她浑身战栗。
"那便杀尽天下人!又何妨?"
门外传来茶盏坠地的脆响。
白清瑟瞳孔紧缩,却在江离眼中看到翻涌的执念。
那不是玩笑——这个掌控着大周命脉的男人,此刻说的每个字都浸着血腥气。
"怕了?"
江离忽然松开她,笑意不达眼底。
白清瑟却猛地抓住他的衣袖,眼里燃起异样的光。
那就好像在说,他江离可以为了要守护之人与全天下为敌,如今又怎会因为区区一个苗疆放弃自己?
"若...若那人是白清瑟呢?"
江离微微一怔。*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少女仰着脸,绝美容颜在烛火下艳得惊心。
"帝君也会为我...与世人为敌吗?"
沉默在舱内蔓延。
良久,江离突然大笑出声,一把将人按进怀里。
"你觉得呢...?"
他咬着她耳尖低语。
"你早就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可最是护短了。"
——
甲板上。
柳如烟默默收回准备踹门的脚,对身后众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没人注意她微微上扬的唇角。
自家夫君这疯劲,倒是越来越对她胃口了。
她知道,江离这些话无疑也是对房门外的她们说的。
——
舱室内。\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江离的拇指轻轻按住白清瑟的唇瓣。
白清瑟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是滚烫的。
她突然扑进江离怀里,小脸埋在他胸前。
"帝君...我、我..."
"嘘。"
江离轻抚她的后背。
"记住,只要本王还活着,就没人能让你受委屈。苗疆那些女子再美..."
他故意顿了顿。
"也比不上我家瑟瑟的一根手指。"
白清瑟破涕为笑,羞得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衣襟里。
江离低头看着怀中人通红的耳尖,忽然觉得——
偶尔讲讲情话,似乎也不错?
“帝君~我还要听~”
白清瑟轻声恳求着,渴望听更多的故事。
“听哪个?”
江离歪了歪头。
"那...就听方才帝君未说完的,纣王为妲己煮茶的故事?"
白清瑟仰起小脸,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泪光。
江离低笑一声,随手取过案几上的茶具。
"传说妲己最爱饮露水煮的茶,纣王便命人每日清晨采集百花上的露珠..."
白清瑟听得入神,不自觉地往他膝头又蹭近几分。
"有一日下大雨,收集不到露水。纣王便亲自爬上摘星楼,用金盏接天上的雨水..."
白清瑟噗嗤笑出声。
"那...那能喝吗?"
"妲己说..."
江离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眉眼。
“说什么了?”
白清瑟美眸一眨不眨。
"说...这是她喝过最甜的茶。然后妲己把旧茶倒杯里了!"
茶水稳稳落入杯中,泛起一圈涟漪。
“啊?!"
......
“啊!?”
白清瑟前一瞬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后一瞬就领悟了一个通透。
那是真通透啊!
从身到心,无不是因江离此话而发颤。
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脊背窜上天灵盖,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温泉水里,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江离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
"帝、帝君..."
她的声音打着颤,像是被春雨打湿的蝶翼。
"这茶...这茶..."
江离低笑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