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并不奢华,可是他沉稳的气度和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气质让她有种压迫感。
见过血的人果然不一样,简宁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些,这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很不好惹。
她竭力维持着面上的镇静。县令和侯爷真不能比,一个也就是个文弱书生样。
“你真的这样想?确定别无他求?”指尖继续瞧着他面前的红木桌。
简宁:……
“是,民女确定。”
敲敲敲,敲个屁啊敲,敲的她心慌慌!
福报?
呵,这词很新鲜。
永安侯唇角轻微的扯了一下,好似讥诮又好似什么。
“听闻你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婴孩,这辣子应该是你安身立命之本,你如此轻易舍去,所为的真的只是边关将士?”
还不待简宁说什么,对方又开口了,“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这人容易把假话当真。”
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