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不已,当即去了一封信,将崔玉臭骂一顿。?s-o·s^o¢x!s!w*.*c·o+m+
崔玉收到信,一脸的懵。
“这个商人,怎么还和丞相扯上关系了?”
“京城丞相的权利最大,这商人想要在京城立足,便巴结上了丞相。”
霍修脸色惨白,“我们犯错了,丞相会不会处罚我们?”
崔玉眉头紧锁,“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忙活半天,什么都没捞着,还得罪了丞相。”
“属下该死。”
霍修连忙跪下,委屈的说道,“可是丞相也该体谅将军的,现在蓉城粮草不足,他亦不派人赈灾,出了事,便责怪将军,属下实在替将军不值。”
“霍修?”
崔玉冷声呵斥着,“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没有分寸了。”
“属下确实没有分寸了,可是再这样下去,蓉城就真的完了,到时候丞相怕是会砍了我们的脑袋,谁又能为我们着想呢。”
霍修气愤的说道,“他们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却让我们饿着肚子,出了事情也全都让我们背锅,何其不公?”
闻言,崔玉心中也有几分不舒服,近来丞相每次来信,全都是训斥他的。¨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责怪他没有将蓉城管理好,出了差错。
还说若是蓉城没了,那他就提头来见。
可现在蓉城唯一缺的便是粮食,只要朝廷送来赈灾粮,蓉城就能安稳。
可是,正如霍修说的,他们过得安逸,却丝毫不管蓉城。
还只会一味的责怪他。
他叹息一声,“除了忍气吞声,我们又能如何?”
“算了,赶紧将这批货,送到京城去。”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京城要不来粮食,北疆也不给,那蓉城怎么办?将将士们的粮食,分出来一部分?”
霍修为难的问道。
“当然不行,将士们的粮食不能动,那些百姓再死一部分也没事的。,墈`书,君/ !首¨发*”
崔玉无奈的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本将军也无法凭空给他们变出粮食来。”
“将军,实在不行,我们和镇北王再谈谈,看看有没有办法,再从他的手中,骗取一些粮食。”
听到霍修的话,崔玉震惊的望着他,“是你疯了,还是镇北王疯了,他是什么人,你还想从他的手中骗取粮食?”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镇北王看着心狠手辣,实则对百姓很是怜悯,否则也不会说,百姓只要投靠北疆,便有粮这种话。”
霍修继续说道,“上次,属下同镇北王聊了一次,他也是爽快的答应给粮了。”
崔玉眉头紧锁,“本将军好好想想,你先将这些货,送到京城。”
“是。”
霍修低头,连忙退了下去。
很快,这批货就被送到了京城,吏部侍郎看着这些货,诧异的说道。
“苏家不是说五十车的吗?怎么就剩三十车了?”
闻言,丞相神色一沉,“这个崔玉,越来越不像话了?”
“丞相的意思是,崔将军扣下了一部分,应该不会的,将军已经知道这些是孝敬给丞相的,他一向对丞相忠心,又怎么可能如此做呢?”
吏部侍郎连忙解释着。
丞相冷笑一声,“这是在外面久了,便不将本相放在眼里了,蓉城的人不是常说,他崔玉是蓉城的天吗?”
崔玉在蓉城做的那些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可是只要对他忠心,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他在蓉城作威作福。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崔玉却有些不受控了,先是为了一己之私,不许蓉城的百姓出城,导致蓉城生乱,死伤无数。
差点损坏了他的名声。
现下连自己的货物都敢拦截,还敢昧下二十车,这是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啊。
“丞相息怒,崔将军应该也只是一时糊涂,他不敢对丞相不忠的。”吏部侍郎诚惶诚恐的说道。
“看在他为本相办事这么多年的份上,本相这次就饶了他,若是再敢有下一次,这蓉城的天,也就该变了。”
丞相眼中可是容不得沙子,崔玉手中的兵权,对他很是重要。
他必须要让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人,掌管这个权利。
现在的崔玉,显然已经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