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我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林冲觉得无比的冤枉。.5?d/s,c*w¢.?c?o′m?
这时,就见张叔夜突然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冲,不搭理他的问话,反而问道:
“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要阻拦宋金两国的结盟?
你可是辽国派来的奸细?”
“辽国派来的奸细?”
听到这几个字,林冲一阵狂笑,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这是谁那么有才,都能给我编出这么一个罪名?”
盯着林冲看的张叔夜,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底,
“还不是童贯那个阉人!
那厮从头至尾都叫嚷着与金国结盟,趁机收回燕云十六州。
而我,就是坚定的反对派,我认为未来金国才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
为此,我们在朝堂之上多次争执。
前段时间,与金国结盟的使船被你灭掉后,皇上大怒,要追究那童贯等人的责任,童贯这才编出了这么个理由。”
听到这儿,林冲彻底明白了过来,心中暗自琢磨,
“童贯这厮倒是个主战派,不过他的主战,主要是因为好大喜功,向着收回燕云十六州,好青史留名。
作为一个太监,不缺钱,不缺劝,就想着留下点什么!
唉,这也是一种心里缺憾啊!”
感慨之余,林冲又问道:
“大人,你到这可是有事公干?”
“公干个屁!”
张叔夜骂骂咧咧的说道:
“就因为上次在朝堂之上,我力挺了你,还公然反对与金国的结盟,皇上一气之下,把我贬到了济州草料监。?c¨h`a_n~g′k′s¢.+c~o/m_”
说到这,张叔夜眼睛之中闪过一丝光亮,凑近林冲说道:
“林壮士,今天一见,我就知道你是个忠肝义胆之人,绝不是宋江那种奸诈之辈!
当年你也是因为高俅那厮的陷害才落了草,这个我可以理解。
我看不如这样,我替你运作一番,你投靠朝廷,为国尽忠,你的一身本事也能有个用武之地,如何?”
说罢,张叔夜满脸希冀的看着林冲,仿佛在等着林冲跪倒在地,心悦诚服的认主。
哪知,林冲轻笑一声,拍了拍张叔夜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张大人,我念你是个人才,我看不如这样,你干脆辞官跟我干算了。
大宋?没搞头的!”
“嗯?”
听了林冲的话,张叔夜惊的倒退两步,用手点指林冲,喝骂道:
“大胆!
如此胡言乱语,欺君犯上之话,你怎能信口雌黄?”
说着,他脸上有显出一片惋惜之色,
“唉,可惜了你这个人啊!
原本有抱负、有本事的忠义之士,奈何为贼?
教化不力,我辈教化之责啊!”
说着,他摇着头,满脸痛惜的走了。?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看着张叔夜的背影,琼英凑上来,满脸嫌弃的说道:
“刚听说他主张抗金,还以为他和大哥是一样的有先见之名,没想到最后却也是个迂腐之人。”
“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忠君爱国,人人都想有个好的出身,生怕落草给列祖列宗蒙羞。
张叔夜虽然被贬,但能放下身段劝上我一劝,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他这样走下去,到最后也只能落得个悲惨下场,希望他能早日想明白投靠咱们,到时候我还能多个帮手。”
林冲说完,转身向店内走去,同时吩咐着小二:
“店家,给我切五斤牛肉,四只烧鸡,十张饼,五壶酒,打包带走!”
“好嘞!”
片刻后,林冲拎着一大包东西放在马上,翻身上马,对着琼英说道:
“刚刚那小道士是紫虚观罗真人门下的,他们马车走的不快,咱们赶紧追,跟着他们省的咱们找了。”
“好!”
说罢,两人骑上马,向着刚刚马车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
这一追就是一个时辰,眼见天就要黑了,可前面连小道士和马车的踪迹都没看到。
“吁~~~!”
林冲勒停金毛狮王,看着前方已经没了路的山林,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紫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