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孙资的是不是你?”
当初毒害孙资的刺客到最后也未找到,后来端景耀继位了。~1~8,5.t`x,t-.!c¢o¨m^
也就把这事搁置了。
查下去的话只会牵连到温时酌,还不如让孙资的死永远沉没。
只是如今看到严泽语,端景耀便再度想起寿宴上的那场毒杀。
那时,尽管宫中戒备大多围绕寿宴看守。
但皇宫还算守卫森严。
刺客既能从宫中逃出,那也必定是个高手。
想必,宴席上和温时酌里应外合,毒杀孙资的,便是眼前这人。
温时酌与这刺客暗度陈仓也不知有多长时间了。
端景耀的脸色很是难看。
直勾勾地看向温时酌,缓缓出声,
“皇后不给朕个解释吗?”
没等温时酌说话,严泽语就率先出声,
“他有什么要和你解释的?他不想说就不说。¨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哇。
我有说不想说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都不给温时酌说话的空隙。
“朕在和自己的皇后说话,轮的到你一个刺客插嘴?”
端景耀冷声道。
“信不信朕一声令下..”
“就算那些影卫全来了,我也能先杀了你,你信不信?”
严泽语是半分都不退让。
端景耀知道,严泽语是有本事在影卫来之前动手的。
“别吵了。”
温时酌直直出声打断两人。
吵来吵去的,怎么不问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想法。!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
“端景耀,严泽语他今日入宫只是意外,我等会就赶他离开,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行不行?”
温时酌先保严泽语出宫,对着端景耀道。
差点被人一剑捅个对穿的皇帝不买账。
温时酌见说不动他,只能转而去骂严泽语,
说是骂,但他说话就这样,听上去没什么威胁性。
“还有你,我不是说了让你先藏起来?藏得好好的,你跳下来干什么?”
严泽语闻言,不服气了。
“这狗皇帝对你动手动脚,我看不下去了,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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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端景耀也不服气了,故意当着他的面,揽上温时酌的腰身,炫耀,
“他是朕的皇后,是朕经由封后大典讨来的皇后,动手动脚怎么了?你怕不是心存妒忌,才会做这么见不得光的事。”
严泽语不是个惯会说话的。
至少和端景耀比,他还是略逊一筹。
单是被这么质问下。
严泽语就回不上话了。
温时酌如今是皇后,这是无法篡改的事。
就算严泽语不愿承认也没法子。
温时酌听端景耀越说越没脸没皮,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再任由他这么说下去,严泽语被惹急了那是真的会动手的。
“还有你...”
温时酌本来是想劝端景耀的。
然而,气头上的皇帝,顺势也开始指责他,
“朕听你的,去批阅奏折,坐了几个时辰才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朕的?”
那也不怪我吧。
劈头盖脸被扣上罪名的温时酌心想。
他就安稳在那里挑灯写字。
谁知道窗外还藏了个人?
再说,又不是他让严泽语来的。
在得知严泽语到这所为何事后,他也在劝这刺客快些离开。
温时酌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到最后,反倒成了他的错。
两边都不是人。
“你再凶他,我就把你钉在墙上。”
严泽语眼见着温时酌被这狗皇帝凶得愣神。
看不下去了,拔剑出声威胁。
可端景耀哪受过这种气,当即就想把影卫叫进来和严泽语拼个你死我活。
“来...”
温时酌看出他的想法,匆忙捂住皇帝金科玉律的嘴,不许他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