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打仗哪有不死人得?饿们中国人西滴还少了吗?饿们为了咱们国家的人不再受人残害,咱们新一团上哈,那个怕过死?营长,泥那都好!就是心口口太软喽,泥不光也对小鬼子心硬,对饿们自己人该硬也得硬起心肠,只要代价合适,饿们这些人就是当炮灰灰,也莫人会责怪泥!打仗害怕西人,是女子才会滴,营长,饿满仓知道泥心口头难受,饿不会劝人,要不你站起骂我们一顿,心口头痛快喽,饿们好继续收拾小鬼子去啊…”
“营长,徐满仓说的对呀,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得学会把心肠硬起来呀!”
“是啊营长,你不能把啥事儿都憋在自己身上啊?要不你起来打我们一顿?”
“战死的兄弟己经去了,你得为活着的兄弟们着想啊?”
啪嗒…啪嗒…
豆粒般大小的泪水珠子,顺着董飞宇的眼眶滴落在韩福遗体的胸口处,在周围战士们那十分蹩脚的劝说下,董飞宇的心中如同开启了一道闸门,将他连日来因为三营战士阵亡所产生的负面情绪,瞬间如同黄河决堤一般汹涌而出。
“啊…啊…哈哈啊…啊…”
董飞宇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压抑,肆无忌惮的在战士面前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的挨个抱起战死的战士,狠狠的搂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