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反抗,他用力压制,贴着她嘴角,挑逗道:“什么西装,再好看,能有我不穿好看?”
“哎呀,你别……嗯……”
她多余的声音被堵在口里,还想再说,已经被他抱起,上下颠簸地往休息室里去。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身体被丢到床上,他随之覆上。
陈舒宜感觉,只是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都仿佛是有无数蚂蚁,顺着她脚心钻进骨血里,直啃得她浑身发酥,手脚无力,忍不住收紧腿。
司问棠拆她衣服已经很熟练,单手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捏着她下巴晃动,滚烫呼吸落在她唇边。
“早上让你脱睡裙,不听话是吧?”
陈舒宜咬唇,不自在地试图踹他。
他单腿压住。
拉下她内里肩带,他轻笑着在她耳边道:“现在还不是得脱?”
陈舒宜从唇边挤出声音,红着脸骂他不正经。
他却仿佛得了夸奖,直起身,视线往下睨她,像拆礼物一样,不紧不慢剥掉屏障。
“我们茜茜,非得要男朋友亲手脱,是不是?”
临门一脚,陈舒宜强行叫停。
“去洗澡!”
司问棠咬她唇瓣,“我做措施。”
陈舒宜震惊,没想到他办公室有这种东西。
她竖起手,当场要质问他。
司问棠预判,翻身丢给她没拆封的几只盒子。
“特地买的,专等你来。”
陈舒宜:???
她没了法子,只能软着声音求他:“我不管,你去洗澡。”
“洗完了能不戴?”
“滚啦。~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她双手双脚推他。
司问棠没了脾气,站在窗边捏她两腮,“还嫌弃我是吧?”
陈舒宜真不是嫌弃他。
不过,不洗澡不行。
谁知道他到时候,又整什么鬼花样。
司问棠视线往下,注意到她眼神转动,立刻也想到什么。
他弯腰,跟她视线齐平,勾唇道:“行,这可是你让我洗的。”
陈舒宜咬唇。
不敢再看他,她双手推他。
“快去啦,你好臭。”
“一起洗。”
“我才不要,你这里又没我的衣服。”
“谁说没有?”
陈舒宜又震惊,他这才回来,一上午忙着整人还不够,哪来的时间做这么多歪路子啊。
不放心,把他赶去洗澡后,她开柜子检验,结果从里到外,还真都是她的尺寸。
真是……
哎呀。
她双手捂脸,又羞又臊。
哪有他这样的!
她把东西收拾好,还打算等他出来,再趁着拿捏他的时候,说他一说,不准他再做动手的事。
结果司问棠一出来,就“雷厉风行”地开始处置她。
屋内温度节节攀升,司问棠却抱着她坐起,半哄半骗提要求。
陈舒宜坐在他怀里,闭着眼拒绝。
“我洗澡之前,是不是说好了的?”他声音略哑。
“谁跟你说好啦……”
他吻着她脸侧,一举一动,温柔得令人骨头发酥,又强势得叫人无处可退。·9¢5~k¢a\n′s^h-u^.\c!o`m′
“好宝宝,听话。”
陈舒宜已经退无可退,咬着嘴巴,试图坚守。
可他在她耳边逗她:“放心,男朋友也不是叫你吃白食,咱们礼尚往来,谁也不差谁那一口,好不好?”
天哪。
陈舒宜疯了,想捂他嘴,却被亲上掌心。
还想再说,他已经动手。
窗帘紧闭,正是午间,外面阳光灿烂。
室内,没羞没臊。
秘书敲门进来,看外间空无一人,只隐约听到细微动静,就赶紧跑了。
直到午后上班时间,床头电话响起。
司问棠才不情不愿,做了个收尾工作。
陈舒宜趴在他怀里,已经彻底化了。
她唇瓣微张,气息仍是不稳。
发丝贴着胸膛、脖颈、脸颊,都被汗水浸湿,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口干舌燥,不得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