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辈坐了实差,老者退居成了大学士。
连凌元宗都卸下了国子监的重任。
当初支撑大魏的贤臣武将,随着先皇去世,在一步步退出朝政。
只有郑家。
只有郑家郑傲广身为高位,还在为家族谋划,为子孙操心。
后代烂泥扶不上墙,将嫡女送入后宫,想博得一招猛棋,垂帘听政的计划最终也落空。
他确实厉害,只是老了。
“太后若还担心,微臣决裂时,特意在郑家留了些探子,不妨打探打探。”
凌锦意眼睛一亮,“可以吗?”
曹玉安提前警告,“至于能打探出多少消息,微臣就不知了。”
她激动的点头,吩咐汐儿拿出一张纸来。
她反手递给曹玉安,示意他看看。
纸张是上好的澄心纸,硬壳的封子,表面烫金的皇家奏折。
里面一片空白,唯独在左下角写了一个郑字。
曹玉安手指在上面碾过,惊奇道:“这是密信?”
凌锦意打了个响指,“没错,能帮忙解开吗?”
这封密信便是三天前,她从那堆关于天门山道观的文书中找到的。
它被夹在一般天门山道人所著的静心经里,是与郑家来往的迷信。
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