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府门口,元景淮拉着谢初微的手,“谢姐姐,不如你搬进我旁边的院子吧?这样我也能日日见到你了。-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我在小院不用涂药膏,你若想让我住进元府,得先给我寻些药膏来。”
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京城的情况,得找商旅打听一番,若住进元府,恐怕多有不便。
“好吧,待我们成亲后,你就必须搬进来了。”
谢初微没有搬进元府,元景淮便派人将她的小院里里外外装潢了一番。
他在元府住着,日日白天来找她,晚上偷偷翻墙来见她。
……
一日,谢初微午睡醒后推开房门,元景淮正站在院中,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头发上别着一朵小小的绢花,看起来可爱极了。
谢初微微微一怔,随即想到,这大概就是元景淮姐姐的女儿了。
元筱筱看见谢初微,眼睛一亮,松开元景淮的手,迈着小短腿跑到谢初微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腿,仰起小脸,“你是舅母吗?你好漂亮呀!”
谢初微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是筱筱吗?你也好漂亮。”
元景淮走上前,“筱筱一直吵着要见你,今天正好带她来。”
三人出了门,乘马车来到城外的花田放风筝。~x`w′d+s*c-.?c?o¢m*
傍晚,元筱筱依依不舍地跟着元景淮回了元府。
一进院,她便跑到元千忆二人面前,兴奋地说道,“爹爹,娘亲,舅母可漂亮了,比娘亲还漂亮呢!”
唐鹤闻言,挑了挑眉,蹲下身,“这是不是你舅舅教你说的?”
“不是!舅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元千忆和唐鹤对视一眼,显然不太相信。
唐鹤悄悄拉了拉元千忆的袖子,低声道,“日后少让她去找谢初微,免得被带偏了。”
元千忆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小孩子心思单纯,容易被哄住。”
……
一日,妙语楼中,台下说书先生讲完一话,引得满堂喝彩。
谢初微轻抿了一口茶,侧过头对身旁的元景淮道,“景淮,待会儿我想去信行一趟。”
“谢姐姐要给谁寄信?”
谢初微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叔叔婶婶写封信,告诉他们我已经嫁人,如今过得很好。”
元景淮闻言,“好,我们待会就去。”
马车缓缓驶过繁华的街市,在信行门前停下。
谢初微对元景道,“我自己进去吧,很快就回来。,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元景淮微微颔首,“好。”
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步入信行。
刚一进门,便有小厮迎上来,“姑娘,可是要寄信?”
谢初微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三两银子,递了过去,“这是定金,我想请你们帮我打听一个人。”
小厮接过银子,“姑娘请说。”
谢初微压低声音,“京城康王世子妾室谢知秋,我想知道她如今过得如何。”
“明白。打听到消息后,去哪里寻姑娘?”
谢初微略一沉吟,“多久能有消息?”
“约莫一月。”
“好,到时我再来。”
交代完毕,她转身走出信行,登上马车。
日子悄然流逝,二人的婚事已完成了采纳、问名、纳吉、纳征,只待定下婚期。
这晚,月色如水,元景淮望着帐顶的流苏穗子轻轻晃动,喉结滚动时牵扯到锁骨处的抓痕,身下一紧。
谢知秋微微喘息,从他身上支起身子,青丝顺着雪肩滑落。
她赤足踩在波斯绒毯上,葱指慢悠悠系着色肚兜系带,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玉梳轻轻梳着,镜中映出她略带疲惫的容颜。
元景淮下床,走到她身后,弯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姐姐,我有件事同你商量。”
“怎么了?”谢初微手上动作未停,语气平静。
“下月太后四十大寿,元家要进京拜贺,你也一同去吧。”
太后大寿?谢初微手中的玉梳微微一顿,原来已经一年了啊。
她全家的忌日也快到了。
只是,太后寿辰与元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