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呢？我找他有点问题请教。”

“何老在办公室休息呢，你也知道何老都87了。”

吕屠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去就行。”随后便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柴勇则是在外边等待。

此时何通星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块有些年头的陈旧毯子，模样衰老的不成样子。

吕屠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何老醒醒。”

何通星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浑浊发黄的眼球过了好几秒后才聚焦起来，忙摸向旁边的眼镜，发现是吕屠后好奇道：“吕屠？能帮我倒杯水吗？”

吕屠也没有介意，哪怕透露七代机和6级头消息给国外的是何通星，这时候了也就顺从他吧。

倒了杯水给他喝掉后，何通星清了清嗓：“找我什么事？”

吕屠见他清醒过来，开门见山道：“你是否跟陆崇远说过，6级头甲的事？”

何通星瞳孔震动，几秒后索性点头道：“既然你都到这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不错我的确违反过纪律，告诉了陆崇远某些机密。”

吕屠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除了他还有谁？”

“我能不说么？”

“你觉得呢？”

“欧洲石匠会。”

吕屠拍案而起，尽管他不知道石匠会是什么组织，可前缀有欧洲两个字意义就已经很明显了。

他已经很久没这般生气了，不断在原地踱步，斥责道：“何通星！你做了一辈子科研工作，怎么临老了会犯下这种通敌卖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