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缘分可不浅。”
说完,王文清自己先笑了。
见其他人没笑,王文清立刻又把笑收回去。
陈常山看向董局,“董局,我在乡里时候就知道董局写得一手好字,连牛县长都说董局的字好。
我虽然不懂书法,但我也喜欢好字,我想向董局求一张字幅,不知道可不可以?”
董局忙道,“陈县长过奖了,能为陈县长写字幅是我的荣幸,说求字我可承受不起。
陈县长想写什么字,我现在就可为陈县长写。”
袁总立刻招呼人拿来笔墨纸砚。
一切准备停当,董局小心问,“陈县长想写什么字?”
陈常山道,“百鲜楼。”
众人都一愣。
董局拿笔的手一抖,“陈县长,这?”
陈常山道,“写啊。照着门头上的三个字写。”
董局拿笔的手又一抖,墨汁溅落在宣战上,变成一团黑色污浊。
陈常山接着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饭店门口那三个字就是董局的墨宝吧。”
啪嗒!
董局手里毛笔掉落,“陈县长。”
陈常山打断他的话,“董局,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董局喉咙艰涩滑动几下,“是。”
陈常山点点头,“县里有明文规定,任职干部的题字不允许用于商业用途。
董局难道不知道吗?”
董局满脸灰暗,连说了几个我,后边的话说不来。
袁总忙打圆场,“陈县长,您误会了,董局不是以局长的身份给我题的字。
董局是我表哥,我们是亲戚,董局给我写字和职务没关系,是出于兄弟之情。
门头没有落款就是怕引起误会。”
“亲戚?”陈常山轻嗯声。
袁总边点头边道,“绝对是亲戚,如假包换,董局的母亲是我二姨。
您若不信,我现在给我二姨打电话。”
袁总刚要掏手机,陈常山一摆手,“不用了,我相信你们是亲戚。
也明白了董局为什么选这叙旧,又是老同事,又是亲戚,这绝对有叙旧的氛围。
李局,你属于哪类,老同事还是亲戚?”
李局是个黑瘦的男子,刚才陈常山柔中带刚的做事方式以让他心中畏惧,脸色更黑,忙道,“陈县长,我哪类都不是,我就是陪着过来坐坐。”
陈常山点点头,“你是劳动监察局,老同事肯定不是。”
“亲戚也不是,我也不会书法。”李局忙接上话。
陈常山不禁笑了,李局慌得都会抢答了。
“李局,我知道你不会书法,你写那两笔字我也见过,还不如我写的好看。
我肯定不会向你求字。
不过投诉,我得找你。”
“投诉?!”李局顿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