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是在场的男同志中年纪最轻的,平时不是在部队就是在大院,何曾被这么多漂亮姑娘看过上半身,他正匆忙的穿上衣服,听到庭桉这句话,慌乱之下连扣子都扣错了。′s·a~n,s+a^n_y+q/.-c*o*m+
孟祁宁:……
本来以为自己的回答已经逃过一坑,现在才发现,还是掉进去了。
“庭桉哥哥!”
孟祁宁巧笑倩兮的抱着庭桉结实有力的胳膊。
“我怕你辛苦,和二嫂三嫂小玉她们一起来给你送水了,你渴不渴啊?我给你倒点水喝。”
周庭桉哪敢让这小祖宗给他倒水!
他直视宁宁清凌凌的杏眼,心越来越软,最后只能无奈揭过这一茬。
“我身上脏,别弄脏你的衣服。”
他把手从宁宁胳膊里抽出来,扶着她坐在干净的沙发上。
“中午你们别做饭了,待会让邵旭去外面定两桌菜回来。”
今天来的人多,庄家不方便,中午肯定是要在他们家吃饭的。
“没事,”
孟祁宁难得在白天见庭桉只穿背心的样子,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目光灼灼的打量着他。
“庄爷爷他们都安排好了,饭菜做好我来叫你吃饭啊。”
周庭桉又不是死的,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媳妇的视线。?咸-鱼?看?书~网¢ .已?发?布?嶵!欣?漳·结~
他还没开始喝水,喉结已经不自觉的上下滚动,想到这丫头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只能把心里的悸动和欲望强行压制下去。
“宁宁,”
周庭桉声音略微沙哑。
“这边乱糟糟的,你们别在这待着了,和嫂子们先回家。”
李清作为结婚时间最久的人,哪能看不出来这夫妻俩之间的暗潮涌动。
见丈夫像个柱子似的杵在自己面前,李清无奈的按一下眉心。
老夫老妻的,大夏天在杏林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别人光膀子干活,现在怎么知道挡着了。
她暗暗唾弃丈夫一句,把茶水放下,带着妹妹们回去了。
等几位女同志一走,徐林他们自在不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干活上。
在众人风风火火的忙碌下,终于在太阳彻底落山之前,把除书房外的所有房间粉刷完毕,石灰没干,各个房间里都乱糟糟的,只能等石灰干后徐林他们慢慢收拾。
等把院子彻底收拾好,司徒琴和邢烟妯娌俩也先后到达京市。
阔别数年,站在京市的站台上,司徒琴有一瞬间的恍惚。
今天不是周末,庄老没有让苏南专门请假来接人,反而让徐林开车,亲自来了火车站。~e~z?k/s,w·.?n~e^t*
“阿琴!”
几年未见,庄老看着大包小包的大儿媳妇,温和的喊了一声。
“爸!”
司徒琴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迎过来的徐林,赶紧搀扶老爷子。
“您怎么亲自来了?我都说不用你们来接!”
“那怎么能行呢,”
老爷子笑眯眯的:“从文柏出生之后,你几乎就没回来过,好不容易回来,我可不得来接你吗,路上累不累?”
“不累,”
司徒琴细心观察公爹的神色,见他面色红润,就知道身体应该不错。
“明博都交代好了,一路上乘警和火车上的列车员同志都照顾我呢,一点也不累。”
“明博能回来吗?”
说起大儿子,老爷子开始关心他能不能回来参加苏南的婚礼。
“明博说了,只要有机会,他一定回来,但是爸,他那个职位您也清楚,轻易请不来长假。”
老爷子也是从儿子这个位子上走过来的,能不清楚吗?
“还是以公事为重。”
“爸,弟妹的车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站,要不先让人把您送回家,我在这等弟妹。”
司徒琴不知道公爹在这等了多久,怕他累着,想让他先回去。
“没事,”
庄老摆摆手拒绝。
“我刚才一直在车上坐着呢,看火车快到站才过来的,没站多久,不用先把我送回去,一来一回的,得费不少油呢!”
见老爷子不同意,司徒琴也没有再劝,陪着老爷子去车里坐着等,爷俩就这几年发生的事聊起来。
“鹤眠和皎皎的那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