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教会待得太久了,见过非常多这样的人,但是他们的结局普遍不怎么样。
他知道叶格林是不一样的,但依旧对他的理想表示了担忧。
叶格林轻轻一笑,他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再多的理论也没法抹除贝内托主教的偏见,毕竟在另一条相似的路上已经有了太多的牺牲者了。
他们用无数的事例证明了那条相似之路的错误,而自己却很难通过理论来证明他和那些先行者是不同的。
不过叶格林也并没有因此感到失落和惆怅,他只是淡淡地一笑然后问出了一个问题:
“说起来贝内托同志,你应该也没有参与过咱们革命军的农村工作吧?”
对于叶格林突然转变的话题,贝内托有些疑惑,但想着这位忘年交那喜欢卖关子的习惯也不由地苦笑一下接着默默点头。
“那就好说了啊。”
叶格林来到窗前推开毛边的玻璃窗,迎面吹来的是略带寒意的晨风以及万里无云透着灰青色的天空。
“咱现在讲什么理论都没用的,就像是我们之前谈论过的关于圣殿骑士的问题一样。”
“一个人正确的思想必须是他自己总结出来的,而不是靠外人给灌输的。”
“只有自己总结的思想才能够逐渐形成坚定的信仰。”
晨风吹拂着他的秀发,叶格林依在窗边深情地注视窗外那一望无际原野。
初春的景色是萧瑟的,但他却在这死寂画面中看到了藏在积雪底下那无限的生机。
“怎么样让人产生正确的思想?”
“我认为啊,带着最多的人去做最正确的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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