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穿。”
祁音书被逗笑:“哈哈,是挺丑的。”
她顿了顿,又问,“你刚才就一直在我后面吗?”
“没有,我和丁总她们在那边二楼喝茶。”凌豫筝向后指了指,“碰巧看你经过,就拿你当借口,逃下来了。”
祁音书眨了眨眼:“你也需要逃吗?”
“谁想跟领导呆在一起呢。”凌豫筝耸耸肩,“其实我挺早就想找你玩了,但我怕余樱她们不自在嘛。”
祁音书听凌豫筝这话,瞬间想起酒店早餐那会儿余樱讲的梦,没忍住,偷笑了一下。
凌豫筝挺好奇地看她:“怎么了?哪句话好笑?”
“没有没有。”祁音书笑着摆摆手,“我在想你人还挺敏锐的。”
“那是,不然怎么当领导啊。”凌豫筝还得意上了。
她们走过热闹的石街路,绕进小巷。祁音书看眼无处不在飘扬着的“茶楼”旗帜,忽而感慨:“这几天时间过得真快啊。”
“嗯?”
“就感觉,好像昨天早上还在跟你和长吟姐出差,一眨眼,团建都要结束了。”
凌豫筝笑了下:“怎么,你不想回家了?”
“当然没有,家我还是挺想回的,不过——”祁音书停了停,“不过回去之后,好像就没什么机会能这样出来玩了。”她是指,能自然地跟凌豫筝这样单独见面、单独走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