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义接着说道:
“我刚才说了,这次任务中我是特殊的参与者,其中一个重要表现就是,我被传送时并没有昏迷,全程十分清醒,但无法移动”
“我们的第一出生点并不是在监狱,而是小镇中心的雕塑下。当时我们每人身上都有一束红玫瑰。但你们的都是花苞,只有我的才是完全绽放的玫瑰花,这也是我是特殊参与者的第二个表现。”
“之后,来了一些警察和医生,警察带走了你们,医生则带走我,而带走我的那个医生你们见过,正是凯瑟琳。”
“凯瑟琳其实是个善良的人,她告诉我有办法可以救治好的癌症,但前提是必须永远生活在玫瑰小镇,不能离开。我纠结了很久,最终选择了活命,凯瑟琳给我注射了一种红色的液体,我便陷入了昏迷。”
“等我醒来后,凯瑟琳告诉我在「神药」的洗礼下,我身上的癌症己经清除。所谓的「洗礼」,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污染」。她还告诉我,隔一段时间,「神药」会短暂占据我的意识,帮助我进一步强化身体。”
“后来,我被送到了监狱,和你们关在一起。他们要求我做一场戏,为的就是让你们知难而退。通过我的死,警告你们不要触及小镇的禁忌——红色玫瑰。”
“我说过了,他们很善良,不仅不会主动杀人,而且还救治了我这个濒死之人。但对于触及禁忌的人,他们绝对不会留情。”
“但对于参与者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你们不仅要触碰禁忌,而且还要彻底毁掉它。”
“上次我假装不认识你们,其实是想和你们划清界限,因为我的立场己经和你们处于完全的对立面。你们摧毁了污染源,「神药」消失,我必死无疑;你们没能在5天之内完成任务,你们会死于规则,但我不会,因为我早己没了心脏,本质上己经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