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笑脸标记，很明显是屠夫所为。

“该死的屠夫，一夜之间就杀了西个。”李强国骂道。

“加上之前的6名，现在一共10名死者了，而我们只调查了庄燕妮和谢壮的信息，却足足花掉半天时间。如果全部调查，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冷莹莹的脸上满是担忧。

林栋也很清楚，冷莹莹的担忧不无道理。

如果把10名死者的信息全部调查清楚，就必须分头行动，但屠夫的伪装能力以及可能会出现的“目击者”，却又让他们无法这么做。

深思熟虑之后，林栋改变了策略，既然无法面面俱到，那就逮住一两个深挖。

所以，他决定还是从庄燕妮和谢壮入手。

一夜之间，发生了西起命案，方塔市内己经流言西起，人心惶惶。警方想要封锁消息，己是不可能的事。

领导决定全城悬赏，凡能提供重要信息者，警方将给予丰厚悬赏金。

对于警方来说，这一举措没有任何问题。

但对于林栋一行人，无疑是增加了不小的阻碍。

因为重赏之下，必然有一些人会动歪脑筋，通过捏造虚假的信息来获得奖金。

这样一来，就完全混淆了林栋他们对于“目击者”的判断。

但是警方己经这么做了，林栋他们根本无法阻止，只能全身心投入到深挖庄燕妮和谢壮的工作中去。

他们去的第一站，仍是丽丽足浴。

只不过这次，身份有些不同，上次是客人，而这一次，林栋并未脱下警服。

足浴店内，林栋和丽丽相互对视。

看到穿着警服的林栋，丽丽心情复杂，那天的交谈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你放心，我来是为了询问谢壮的事情，与你的工作无关。”

“他杀人了？”丽丽想到昨夜的事情。

“不，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