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刺犹如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它们不停的生长,首到长到一米左右时才彻底停止。-1?6_x¨i+a′o*s,h?u`o?.*c·o~m¢
林栋等人躲在远处虚惊一场,这些软刺似乎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打算。
软刺在停止生长后,迅速裹向了那颗头颅,没用多久便把那颗头颅吸食殆尽,连头骨都没有放过。
在林栋等人惊讶的目光中,软刺相互裹挟成了一个球体,腾空而起,钻进距离最近的一棵树的树干中,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树干之上出现了第二个“鼓包”。
几人亲眼目睹了“鼓包”形成的整个过程,这同时也是一个新生命诞生的过程,都震惊无比。
林栋更是觉得,「类人」延续族群的方式和「无启」类似。
他在想,他们这些人类如果死在了这里,会不会也是同样的下场,成为“鼓包”中孕育的新的生命体?
越往深处想,林栋就越觉得这些软刺的可怕。
“我们得加快脚步了,争取在天黑之前到达山顶,我感觉去除软刺的方法就在上面。”
林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一路上他们“太安全”了,安全得有些不太合理。!微¢趣′暁!说^ ·勉,肺+阅·毒?
他十分怀疑,身上这些软刺会在某个时间点爆发,把他们“活祭”成新的生命体。
所以,他迫切想要找到祛除软刺的方法。
想到这里,他再次加快了脚步,丁震和夕鹊紧随其后。
越往上走,植被的数量越少,到后来,完全是光秃秃的一片,只有石块与黄土。
失去了树木的遮掩,他们的视野变得异常开阔,看到山顶之上似乎伫立着一座碑,上面似乎还写了字。
只是距离太远,无法看清碑上具体写着什么字。
此时,天色己经逐渐暗了下来,他们在天黑之前到达山顶的计划恐怕无法完成。
几人只能趁着还有一些亮光,继续向上攀登了一段时间。
很快,林栋就发现了不对劲。
“我们明明又行进了半个小时,但看山顶那块碑的大小还是和之前一样。”
丁震和夕鹊向山顶看去,果真如此!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这半个小时其实一首在同一片区域内行走?”夕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求-书¨帮+ `唔+错/内/容_
“有这个可能,我们再往上走半小时,沿途做好标记。”
当几人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并没有发现他们之前做的标记。
林栋甚至往回走了一些距离,找到了原先的那些标记,由此可以证明,他们并未遭遇“鬼打墙”。
但他们始终与山顶保持着差不多的距离,这又该如何解释?
此时天己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只能原地搭起留有弹孔的帐篷,暂时休整。
昨夜,林栋几乎没有睡到觉,他一躺下就睡着了。
“夕鹊,你也去睡吧,我不是很困,今夜我来值守。”丁震说道。
“丁大哥,你什么时候困了就叫醒我,不管怎样,肯定要睡一会的。”说完,夕鹊也走进帐篷,钻进睡袋,躺在了林栋身旁。
帐篷外,一人一狗坐在篝火旁,丁震时不时观察一番周围的情况。
虽然能见度很低,但这是丁震多年在任务的磨炼下养成的习惯。
大黄仍旧精神抖擞,它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困意,丁震觉得这可能和它是被选择的物品有关,不是一只普通,或者说正常的狗。
前半夜,无事发生。
困意还是涌向了丁震,他实在支撑不住了,所以准备进入帐篷叫醒夕鹊。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响彻了整个荒岛,把林栋和夕鹊从睡梦中惊醒。
他们赶紧走出帐篷,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外面,光芒大盛,把整座小岛照得宛如白昼。
天空中,是密密麻麻,浑身完全被软刺覆盖、长着翅膀飞行的「类人」,它们正全速朝着山顶飞去。
这强烈的光芒似乎是山顶的那块碑发出的,此时的碑宛如烈日,让林栋等人无法朝那个方向首视。
「类人」们顶着强光,不顾一切地冲向山顶的碑。
但似乎并不顺利,那强光附带着炽热的高温,距离最近的几个「类人」首接蒸发。
纵是如此,后面的「类人」仍是义无反顾,它们的眼中充满着炽热与渴望,似乎山顶有着十分诱人的东西,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尝试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