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并未恢复原来的样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月面具！

“你也是「肖」？！”林栋和秦寿异口同声，这是他们未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话。

两人都有些诧异，并不是所有戴着黑月面具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肖」的身份。

可对方第一时间说出了「肖」，就意味着知道部分关于「无启」的秘密。

“没想到我苦苦寻找的战友，竟然是任务里的敌对，去TM的任务，去TM的狱界，去TM的淘沙计划，去TM的神魔！”

连说西个去TM后，秦寿无力地瘫倒在地，发出阵阵惨笑，那是几近绝望的笑。

林栋也是愣愣出神，他虽然不喜欢秦寿的为人，但两者都有着共同的宿命，他们是摆脱不掉的战友关系。

如果没有这次任务，他们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并肩站在一起，对抗神魔。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这样捉弄人，两个人至少得死一个。

“我很累，不想再折腾了，如果你有办法活着离开，把它也带着。”

秦寿揭下自己的面具，丢给了林栋。

林栋收下面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栋。”

“我叫秦寿。”

“很特别的名字。”

这是两人最后的对话，在这之后，秦寿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

秦寿最后一点反抗狱界与神魔的激情，在得知林栋是「肖」后，也彻底磨灭。

他觉得自己十分可笑，明明身处局中无法脱身，却还想去对抗做局者，这根本不是勇士，而是一个被随意玩弄，彻头彻尾的蠢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秦寿疯了。

林栋找了个空地坐下，他己经大致知道这次任务背后隐藏的逻辑与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