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字母输入完成,保险箱“滴”地一声,锁打开了。
傅韫青颤抖地呼出一口气,迅速将盖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零碎的杂物,傅韫青紧绷着一颗心,将它们依次拿出来,轻放在褐色的木质地板上。
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一本枣红色的离婚证、一个首饰盒子,还有薄薄的一沓信封。
傅韫青翻开离婚证,上面印着两人的照片。那天的场景傅韫青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她常常会梦到。
在喻烟对她冷暴力、因为她郁郁不乐的不知道第几天,她终于向她妥协了,答应跟她离婚。
她想和她签离婚协议,把财产分她一半,但她什么也没要。
第二天早晨,她们两人一起坐在车后排,无比压抑的沉重氛围萦绕在彼此周身。喻烟看着窗外,傅韫青看着她的侧脸,无数次想要开口再挽留。
华国没有离婚冷静期,走完程序便没有后悔的余地,她们站在摄像机前拍下那张没有笑容只有阴霾的照片,临近分别的痛苦让她不能承受,挽留的话终究还是说出口了。
“烟烟,不走,留下来,可以吗?”
“烟烟,我很难过。”
“烟烟,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