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回到座位上,倒上酒与今日作战的伙伴们共饮一杯。·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今日若不是他们帮忙,这件事还真不一定能成。
南征的机会是要到了,皇上金口玉言,这件事谁也改变不了。
接下来就是保住凌家祖宅!
这样她才好安心参加南征。
正想着,视线无意中与陆清珩对上,陆清珩脸色难看极了,眼底的防备与怒意丝毫掩饰不住。
江凝晚挑衅地回了一抹微笑。
酒过三巡,江凝晚也坐不住了,便外出透透气,正好在花园里遇到了在赏月的楚王。
不知他是何时到了这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多危险啊。
江凝晚连忙上前,“王爷,萧澜呢?”
“你找他有事?”
“没事,就是想说王爷一个人有些危险,那个墨远行不是也在吗?之前我还从他身上偷走一个毒药瓶,里面是蛊蛇,剧毒无比,万一是拿来害王爷呢。”
江凝晚拐弯抹角地提醒着。
“蛊蛇?长什么样?”
江凝晚连忙取出药瓶,小心翼翼地把药瓶打开了一个小缝隙,“王爷小心点,这蛊蛇毒性很强。!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秦霜迟只能凑着脑袋上前,仔细地盯着看,但是那药瓶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又抬眸看了一眼江凝晚那醉醺醺的样子,秦霜迟不禁蹙眉,“你是喝多了戏耍本王?”
“没有啊,我喝得多,但没醉。”她酒量好着呢。
她一个人能喝翻外祖父一家。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你让本王看什么?”秦霜迟声音平静。
闻言,江凝晚一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就在这个药……瓶……里……”
江凝晚的声音随着眼前的一幕逐渐没了底气。
怎么没了?
蛊蛇呢?
她不甘心地把药瓶口对着桌子,使劲倒使劲敲,只倒出来一些有毒的液体。
那条蛊蛇,不见了!
江凝晚瞬间头皮发麻,脸色骤变。
她今天早上还打开检查了一下,当时蛊蛇还在里面,这药瓶她一整天都没离过身,怎么会不见了!
若是自己逃出来了,为何没有咬她?
思来想去,江凝晚不得不做了最坏的打算,蛊蛇可能回到了墨远行的手里。,叁~叶\屋+ ~唔+错*内,容′
“王爷,萧澜呢?”江凝晚再次询问。
“他在附近。”
“那就好,这蛊蛇可能回到墨远行手里了,王爷千万小心。”江凝晚拿出药瓶递给秦霜迟,“此药可防身。”
说完她便立刻离开了。
方才宴会上便不见墨远行,这家伙必定又有阴招。
刚走到殿外不远处,忽然有个丫鬟匆匆而来,“江大小姐,秦将军让我带个话给你,他在西院等你。”
江凝晚诧异,“秦将军?秦北荒?”
丫鬟点点头,随后行礼离开了。
秦北荒找她做什么?
正走出大殿的秦渐渐也听到这话,顿时眉心一跳,哥为什么要单独找江凝晚?
江凝晚抬步往西院而去。
此刻大多数人都在殿内饮酒,或是在行宫外的营地上围着篝火,西院一个人都没有,除了路边石灯外,再无任何光亮。
找了一圈,见到角落的小花园里有个身影,身形和衣服也像是秦北荒,江凝晚便走了过去。
“秦北荒?”
“找我何事?”
然而那个身影却一动不动,站在黑暗中,沉默不语,显得有些诡异。
江凝晚语气不悦:“没话说我就走了。”
刚要转身,忽然脚腕一痛。
随即一阵发麻的痛楚袭来,江凝晚无力地跌坐在地,撩起裤腿看了一眼脚腕,昏暗的光线下,赫然两个血孔。
瞬间她背脊发凉。
蛊蛇!
“秦北荒,你!”江凝晚愤怒开口。
站在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却传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谁说我是秦北荒?”
那个身影缓缓转过身来,正是墨远行那张极度兴奋的脸。
江凝晚心中一紧,连忙撑着身体起来,想要逃离。
然而因为蛇毒,她四肢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