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溪如见到他的第一句话。?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太子殿下若是送出周瀚的书画,定会被秦太师逐出门去。”
秦承乾不明所以,十分防备,这书画可是他重金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你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江溪如沉静道:“你搜寻的周瀚书画,是三皇子故意设下的陷阱。”
“太子殿下,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而后江溪如拿出了那本百川录,“殿下若是不想在今日颜面扫地的话,就换成此物吧。”
“你可以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说完江溪如就直接下了马车。
一直到进太师府前,他都在纠结,最终还是选择了送百川录,并把周瀚的书画还了回去。
没想到,还真被江溪如说中了。
擦了擦手心的汗,秦承乾转头往江溪如望去,却正好与江溪如对上视线。
江溪如莞尔一笑。
秦承乾微眯起眼眸,生出几分兴趣。
他的眼神被江溪如尽收眼底,垂眸饮茶,眼底泛起一丝寒芒。
江凝晚能凭借重生所预知的事,来争权夺利往上爬。`h/u~l¨i*a!n^b!o′o-k?.^c+o_m-
她为何不能呢。
她就不信,都是重生,她就不能过的比江凝晚好!
……
秦太师虽愤怒离席,但他的家人招呼起了宾客们,众人相继落座。
江凝晚原本在隔壁桌,与江舟野一起坐下,但这时秦太师之子走了过来,“楚王妃,我爹说了,请您坐主桌。”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投来视线。
江凝晚起身坐到了秦霜迟身旁。
不远处的陆清珩瞪着她的身影,忍不住切齿。
就连她都没资格坐过去!
此刻宾客都已入座,菜也上齐。
江凝晚端起面前的蟹羹吃了起来,分量不多几口就吃完了,“这蟹羹味道不错。”
同一桌的太子和秦北荒等人都没动筷。
秦承乾忍不住开口:“楚王还未动筷,楚王妃未免有失规矩。”
江凝晚微微一怔。
还未答话,一旁的秦霜迟已将自己那碗蟹羹放到了她面前,“喜欢就多吃点。”
这一举动让秦北荒和秦承乾都微微一惊。
“皇叔,这蟹羹珍贵,哪有把你的也让给她的道理。¢x¢n*s-p¢7^4¢8,.~c¢o·m/”
面对秦霜迟不责怪反宠溺的态度,秦承乾有些不满。
秦霜迟却淡淡道:“一碗蟹羹罢了,凝晚习武之人不吃饱哪有力气。”
“本王没那么多规矩。”
秦承乾也不好再说什么。
秦闻礼笑道:“皇叔夫妻恩爱,咱们这些做晚辈的何必多嘴。”
他们才不是多管闲事,只是看不得江凝晚与他们坐同一桌,偏偏皇叔还事事依着她,时刻提醒着江凝晚是他们的长辈。
江凝晚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吃饭。
一碗蟹羹罢了,她每晚给秦霜迟施针治腿、煎药,还吃不得他一碗蟹羹了?
四周宾客也目睹了楚王夫妇二人的恩爱。
饭后传出了些许议论。
“楚王对楚王妃竟然这么好,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怎么闹的鸡飞狗跳的?”
“那肯定不是江凝晚的问题,你看人家现在多恩爱和睦。”
“能让楚王这样对待,肯定不是个坏心肠。”
那些话偏偏刺耳地钻入陆清珩的耳朵里。
她坐在角落,却仿佛所有人都在看她。
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开时。
秦太师忽然又回来了,似乎怒意已消。
“今日府中请了说书的,诸位若有兴致,就听一听。”
秦太师都这样说了,大家自然很给面子。
无人离席。
很快,说书先生来到了院中,开始说书。
“今日咱们说的是女将军威慑敌军的故事。”
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陆清珩脸色骤变,紧张地攥紧了手心。
怎么会是他!
一茗居的说书先生。
江凝晚饶有兴趣地听了起来。
听那说书先生抑扬顿挫、情绪高昂地说起了上次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