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呵道:“秦闻礼被立了太子,我连午膳都没了吗?这些狗奴才,当我死了不成!”
秦承乾气愤摔了药碗。?薪^完? ′ ^鰰?栈^ /埂.薪?蕞^全?
啪——
药碗猛地砸在门口锦葵的脚边,吓得锦葵浑身一抖,手中午膳掉落在地,摔得满地都是。
秦承乾见状更是恼怒,“你要干什么?存心不让我吃饭是吗!”
锦葵惊慌跪在地上,“殿下恕罪,奴婢这就另取一份午膳来。”
但此刻秦承乾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想要惩治锦葵,但一想到她是母后身边的贴身宫女,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锦葵伺候母后也算忠心耿耿。
便饶过了她。
等待锦葵取午膳时,秦承乾起身离开了寝宫,前往了凤栖宫。¢看?书¨屋* ^最!辛,璋′结¨庚/鑫,快,
凤栖宫已没有往日的热闹,庭院内满是积雪无人打扫,冷冷清清。
当他推门进入殿内,本想在母后的房间坐一会,却发现房中变了不少,所有母后的东西都没了。
他起初还不信,以为是被收起来了。
当他翻箱倒柜,发现整个房间没有一件母后的东西时,背脊发凉。
随即喊来这寝殿唯一的太监询问:“我母后从前的东西呢!都收到哪里去了?”
明明前段时间还在的。
母后病逝后,这凤栖宫一直维持着原样。
他从皇陵回来之后,隔三差五就会来坐一坐。?墈+书·屋/ `哽-薪?蕞¢筷?
太监吞吞吐吐地说:“被收走了。”
“被谁收走了?”
“内务府。”
闻言,秦承乾气愤不已,立刻要去找他们把母后的东西要回来。
却在这时,撞见了从偏殿出来的江凝晚。
秦承乾脚步一滞,震惊万分,“你怎么在这儿!”
江凝晚漫不经心缓缓打量着四周,“我来看看这凤栖宫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秦承乾脸色难看,“改动?凭什么!这是我母后的寝宫!”
江凝晚轻嗤一声:“你母后早就不在了。”
“皇后之位空置已久,我表哥现在是太子,要不了多久,姨母就该封后了,这凤栖宫早晚得住进来的,我提前来看看,打扫打扫,去去晦气。”
江凝晚背着手,又慢悠悠地往正殿而去。
她的话就像是无数把利刃,扎进了秦承乾的心里。
一时间愤怒又痛心。
秦承乾气愤追进了正殿内,“你说什么!封后?痴心妄想!”
江凝晚见他气急败坏,也不生气,只是平静笑道:“怎么是痴心妄想呢?我表哥现在是太子,太子的生母,能只是贵妃位份吗?”
“毕竟皇后之位空置这么久了,我姨母掌管六宫,早该当皇后了,如今三皇子立为太子,我姨母封后乃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
“这凤栖宫原本的东西我都让人清理掉了,还请大殿下今后不要再来了,若想怀念先皇后,还是去皇陵吧。”
江凝晚讥讽了一番,便慢悠悠走出了正殿,吩咐太监:“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了,再把院子里的花草挖掉。”
“后面花园的那棵梨树也砍了,我姨母不喜欢梨树,换成桃树,开了花姨母必定喜欢。”
听见这话,秦承乾差点气疯了。
“住手!那是我母后种的梨树,我看谁敢挖!”
见秦承乾反应这么大,正合江凝晚心意。
她叹气劝道:“大殿下,何必呢,人都死了,生前之物又不能带走。”
“要么你就日日夜夜守在这凤栖宫里,不然这梨树我早晚是要砍掉的。”
说完,江凝晚便潇洒转身离开了。
“你!江凝晚你这个毒妇!”秦承乾怒吼,忽然胸口一阵闷痛,他身体不稳扶住了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