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封血书,还有一张纸条,一包药粉。.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江溪如一心只有珠花,并未注意到他手里多了东西。
“殿下到底想干什么?莫名其妙跑出宫一个多月,什么都不管,如今一回来就寻我晦气,要不是我天天带着怀瑾去给皇上请安,皇上还记得你这个儿子吗!”
秦承乾将东西收入衣袖,云淡风轻道:“赔你一个就是了,不值钱的玩意。”
嫌弃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离开后,秦承乾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吩咐锦葵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才慢悠悠地取出方才捡的东西,打开来看。
看到了那张纸条上写着:夺魂香。
这包药粉就是夺魂香?
上面详细写了夺魂香如何使用,是用来做什么的。\卡_卡/暁~税/徃? ?首~发,
看完之后,秦承乾心中疑惑,父皇怎么会赏赐这样的东西给江溪如?
直到他打开那封血书,才明白,这是香穗的东西。
香穗藏在了这盒子里,宫里的人没发现,又被父皇赏赐到了江溪如的手中。
可看完血书的内容,秦承乾瞪大了眼睛,额间青筋暴起,眼底似要喷出火来。
范若霜一尸两命,是被江溪如所害?
他还未出生的长子,本应是皇长孙!竟是被江溪如害死的!
倘若范若霜没死,孩子顺利出生,还有老三什么事,他早就恢复了太子身份。
如今这一切,都是江溪如害的!
思及此,秦承乾暴怒,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微*趣¢晓!税*蛧′ _首,发+
笃笃笃——
房门外出现敲门声。
“殿下?”
“何事?”
锦葵答道:“大皇子妃说晚些去给皇上送些安神汤,缓解疲乏,问殿下要不要同去?”
听见关于江溪如,秦承乾的眼神一下子冷了几分,眉间浮上一抹戾气。
“不去!”
“是。”
锦葵应下,正要转身离开。
忽然秦承乾又叫住了她,“去。”
“让她别穿的花里胡哨的,十六皇叔过世不久,免得惹父皇厌烦。”
锦葵恭敬应下,“是!”
随后秦承乾拿起那封血书,放进了炭火里,不一会便燃烧殆尽。
他眸光阴冷,缓缓拿起那瓶夺魂香,眼底泛过一抹狠意。
用过晚膳再见到江溪如时,她打扮素净,没簪什么发簪,却戴上了父皇赏赐的那朵粉色珠花。
“我不是说赔你一个吗?坏了还戴。”秦承乾抬手想摘下她头上的珠花。
江溪如却躲开了。
扶了扶头上的珠花,江溪如说:“这是玉石珠子和珍珠一颗颗穿起来的,耗费人力,十分珍贵,听说就连容贵妃也没有几朵。”
“如此贵重,自然要戴,皇上见了也会高兴。”
听见这话,秦承乾眼神一暗,负手而去。
两人来到御书房,给皇上送来安神汤。
江溪如笑着说:“怀瑾睡下了,就没抱他过来,这安神汤是殿下特地准备的,皇上日理万机,要保重龙体。”
皇上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们有心了。”
今日江溪如这素净的打扮,倒是有些让人眼前一亮。
秦承乾注意到父皇看江溪如的眼神,暗暗攥紧了手心。
“父皇,这安神汤可是溪如亲自熬的,父皇可一定要喝。”
闻言,皇帝微微一怔。
江溪如也是一怔,但面对皇上诧异的眼神,她笑着,并未否认。
“辛苦了!”皇帝端起安神汤喝了一半。
“这点小事,不算辛苦。”
两人送完安神汤后,便告退了。
离开御书房,秦承乾眼神微冷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以后没事少来找父皇。”
江溪如被这语气给惊到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啊?不都是为了殿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