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乾若有了新欢,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忘记了江溪如。-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待到没人记得江溪如了,这件事便算能悄无声息的盖过去。
只是江国公那里,得弥补一二。
“多谢父皇!”秦承乾激动不已。
“可以起来了吧。”
秦承乾这才强撑着发麻的腿起身,满面欣喜,“儿臣这就回去准备准备!”
“儿臣告退!”
皇帝点了头,秦承乾便匆匆地离开了。
“为了个女子,竟追到这儿来求朕,朕看他一心都在女人身上了,三心二意的,也不知道这回宋皎云又能喜欢多久。”
皇帝叹了口气,虽然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也感到安心,毕竟他违背了对皇后的承诺,改立了闻礼为太子,承乾的心思不在太子之位上也好,免得再生事端。
一个女子罢了,就当是赐给承乾解闷了。
免得他三天两头来想要跟江溪如和离。
房间里的江溪如听到了所有的谈话,气愤地攥紧了手心,皇上怎么不干脆如了秦承乾的愿,让他们和离!
又让秦承乾娶正妃,再一次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
这宋皎云又是什么东西,要来争她的正妃之位?
待到皇上去上朝后,江溪如便提前出宫回了国公府,在府中等着爹回来。^精+武¢小′税-旺^ ?已-发+布-醉?鑫!漳\劫,
不管怎么样,皇上不看她的脸面,也要看爹的脸面。
怎能让她被贬为侧妃两次?
一直等到快午时,江溪如坐立难安,在正厅门口徘徊。
按照以往散朝的时间,爹早该回来了啊。
过了午膳的时间,江秉德才回来。
“爹!你终于回来了!”江溪如匆匆迎上去。
江秉德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孩子呢?”
江溪如答道:“孩子乳娘在照看呢,我此番回家,是有件事想求爹!”
江秉德心事重重地坐下,“什么事?”
江溪如殷勤地给江秉德倒上茶水,坦言道:“爹,大皇子又想另娶正妃了,我不能再被贬第二次!”
“大皇子此举,丝毫不把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
说着说着,江溪如就委屈得红了眼眶。
但她话还未说完,江秉德便开口了:“溪如,你与大皇子都有孩子了,怎么还如此不和呢?”
“你们这样的情况,我也是从未见过,时常思考,是不是从前过于骄纵了你一些。`欣¢纨_夲/鰰~占+ ¢首~发*”
听到这话,江溪如一怔,“爹,你觉得这是我的错?那江凝晚呢?她当初跟秦北荒不和又怎么说?”
“她跟楚王也没见多和睦!如今又跟谢家和宋家两家公子纠缠不清……”
说到这里,江溪如猛然想到了什么,“宋家……对!她跟宋家公子纠缠不清,定是她算计我,她故意让宋家大小姐去勾引殿下,让殿下厌弃我!”
“爹,江凝晚想害的是国公府啊!”
江溪如以为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激动不已,想让爹惩治江凝晚。
但江秉德听完后,神情逐渐有些不悦。
“够了!你与大皇子的事,与凝晚何干?况且她从前与秦家,那是她休了秦北荒!她又没错!”
“如今京都那些贵公子想要巴结她,恰恰证明了凝晚的好。”
“她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污蔑她?”
江溪如惊住了,爹怎么会偏袒起江凝晚了?明明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爹,你怎么不信我?大皇子要娶的是宋家大小姐,江凝晚跟他们宋家就是有瓜葛啊,定是江凝晚出的主意要报复我!”
“住口!”江秉德愤怒呵斥。
江溪如却不依不饶,“爹你不能这么偏心!”
换来的,却是江秉德愤怒的一巴掌。
响亮的一耳光,打得江溪如脑子嗡嗡的。
“爹……”江溪如难以置信。
江秉德再次坐下,生气极了,“不许再污蔑凝晚!”
“这些话若让我再听见,绝不轻饶!”
“还有,你与大皇子的事情,我不便插手,这个夫婿是你自己选的,是你自己要嫁的。”
“我年纪大了,已经没有精力去争这争那了,你若觉得与大皇子过得不如意,那和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