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手觉得疼,侧着翻避开了堪堪擦发而过的利刃。
只是下一秒,不厌飞来时,寒光凛冽,破庙的烛火剧烈摇晃,然后熄灭了。
戚棠倒抽一口凉气,被人揽在怀里,气息寒寒凉凉的,戚棠才记起屋外夜色凉如水。
她让她等了很久。
那人身上味道清淡,有股混合土和草的味道。
戚棠捆住手的绳结被人拆开,她被揽在怀里,下巴抵在虞洲肩上,手臂袖摆下露出的肌肤被另一片更凉的肌肤触碰——她手腕被捆的发红的地方被人小心翼翼碰了碰。
戚棠听见虞洲说:“……别怕。”
声音响在耳边,很轻、稍哑。
那声音像挠在心上,有说不清的朦胧感觉。
戚棠内心忽然酸涩了一下,很快又消失,像湖心荡漾的一道涟漪。
“我不怕。”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捏出印伽鞭,掩盖心虚做出气势汹汹的模样道:“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不打的他满地找牙我就跟他姓!”
说着要冲,下一秒腰上一紧,她被人拦腰抱起,脚下腾空一段,轻飘飘的被放到了一边。
戚棠疑惑,回眸,在昏黑中看着虞洲,她白净的侧脸有分明的弧线,看着就很靠谱:“嗯?”
虞洲垂眸看了眼她脖颈上的红痕,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