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把典籍抱在自己怀里,虽然很遗憾,但是也在意料之中,“好吧。”
她抱着典籍悠悠然往外走,编好的顺长的发和发尾系的漂亮的丝带晃荡,背影纤细如仕女图,忽然就和虞洲记忆里的人割裂开来。
虞洲问:“所以……你找傀儡师的目的是什么?”
这话太过突兀,响在清净一片的屋里,叫戚棠错觉幻听。
戚棠刚要伸手拉门,闻言眼眸一沉,回身疑惑:“什么?”
是霎时间的反应,虞洲看她眉眼间天真兼具防备——防备无疑是很伤人的态度。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像梗在虞洲心上的一道刺,她并不多疼,只是不是滋味,她面色不变,道:“……你告诉我。”
虞洲抿唇,郑重道:“我尽全力帮你找。”
你告诉她,她穷尽一切帮你。
听着这话,看着她眼底铺开的浓墨似的坚定,戚棠垂着眼笑了起来,眼眸暗暗的:“……不告诉你,你就不尽全力帮我找了?”
尾音翘起,带她一贯撒娇的语气,态度隐约得志猖狂,可是她生来娇纵任性,又生的一副好皮囊,说这样的话、做这样事,好像即使再过分些,都让人生不起气。
她似乎笃定了虞洲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