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你觉得呢?”
为什么偏偏不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戚棠说:“你喜欢郑伯阳?”
与此同时,虞洲几步踏进了绸艳居,看见了那些瘦骨如柴的、面色发青的男人。
她欲跟的再近一些,只是在走廊上看见了守门的萧夺,心下一思量,转身出了绸艳居,估量方位,翻身进了后院,绕到了窗下。
偷听是小人行径,虞洲这么做的次数不多,却是第一次这样主动上赶着偷听。
她靠着墙屈膝坐下,不像是来偷听的,倒像身边该摆一坛酒,对月独酌。她笑了自己一下,压下心底的叹气,抬头看了眼高墙外的月亮。
屋里两人还在问答。
戚棠问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保真吗?”
黛娘又是一顿:“不保哦。”
如此情况下,戚棠没骂人真是很有涵养了。
戚棠问的都渴了,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你早说不保真我就不问了,我瞎猜猜都行。”
黛娘说:“有真的。”
戚棠自暴自弃:“我分不清,你糊弄人。”
她生气了,听得出来。
虞洲在屋外听着,她身边有虫鸣微弱,风吹过后院树时,有簌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