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数年累月的涤荡剩下为数不多的难过。
戚棠被这一番话怔住,黛娘似乎格外喜欢摸她的脸,眼眸逐渐痴缠:“那日我说的……不假。听闻姑娘博览群书,怎么那些竟然一本都未曾涉及?”
什么话?
氛围忽然变得很奇怪。
“女子之间,也可以痴爱缠绵……”
这话开了个头,软绵绵的语气似乎带着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奇异引诱,戚棠记起来了!
就像猫被骤然坍塌的木板吓到似地飞速翻身,黛娘本来也没认真想做什么,她说着开心,总是忘了分寸,被戚棠一翻又压到了身下,破罐子破摔似地死揪着戚棠的领子不放。
戚棠倒是没防住这一招,当下讶异。
一个被压着只能动手,一个被揪着还不好动粗。
两个姑娘弄出来的动静还不小。
门外的萧夺看了门两眼,终是没动。
直到破窗的声音响起,戚棠被人腾空拎了后领子,黛娘手指被骤然的力道催折,痛的她险些以为要断了。
当下场景很乱,推门而入的萧夺看见这一幕,确定黛娘无碍后得了她的眼神示意又将房门阖上。他家主子比谁都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