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近,走却需要一段时间。
从二楼看,这古怪宅院的大致已然了解,从正门走进去,是条修一新的长长走道,而后路过中厅,再是小湖和亭子,最靠后墙处,才是一众屋舍。
只有一点,东西南北四向,都缺了一角。
戚棠不通风水,看它的形状像是格外规整的八角铜币。
这说明什么?
戚棠想还是应该多读点书,倘若这是什么要命的线索摆在她面前,她和摸象的盲人区别已然不大。
戚棠这会儿生出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慨。
晏池规矩地跟在身侧。
戚棠用线牵引他的动作,由正门口进。
怎么进呢?
戚棠推门推不动,颇有疾的握铜环叩门——
哐哐几声。
门发出沉重牙酸的声响,贴合到毫无缝隙的门缓缓朝内推开。
竟然……开了。
戚棠不自觉捏住衣角,偏头只能看到一个呆呆的晏池。
结合杭道春不请自来的翻墙僭越举动以及如今的音讯全无,戚棠想——
礼貌?
她推开只开一道缝隙的门,门板远比想象中更沉重,宅院分明通风,陈木腐朽的味道却扑面而来,被何处来的阴风裹挟扑在她脸上。
戚棠迈过台阶时,身后大门缓缓阖上。
听到声音,戚棠脚步一顿,一脸“早知如此”。
是有过顾虑的,她在跨进门槛时,短暂的思考过万一出不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