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给她画成了什么样子,让她即使不用易容伪装,也没人认出她来。
还像?
她本尊!
戚棠错愕的不似作伪,但又情真意切:“真有如此相像吗?”
对方显然不能将眼下温温柔柔的戚棠与传说中的少女相比。
一直同戚棠聊天的少年爽快一拍大腿哈哈两声:“那怎么好和姑娘相比呢?姑娘文质温柔。”
他将自己的了解和盘托出:“大家都说那扶春小阁主跋扈,为同门所不容,且那位长明君与她深仇大恨,想来也是难逃一死。”
没道理灭了门派独留一位小阁主。
戚棠挠了挠眉心,哽了一下。
跋扈?
是她吗?
怪不得她,事情过去太久了,她记不清她从前有多跋扈。
好像除了罪孽不轻,她性格应该没有很糟糕。
还有人目光几番落在晏池身上。
籍籍无名的小阁主、盛名之下的衡中君。
他易被堪破。
好像没人信。
那人目光停住,盯着晏洲,看的戚棠紧张,她冷静下来,似乎真的觉得疑惑:“你这样看我兄长做什么?”
那人:“大约是我看错了。”
少时天资过人,青年时少有敌手,如今这样,没人敢信。
休息过后,川杨的少年热情邀请萍水相逢之人加入他们:“此行一道艰辛,不如跟我们去漤外,等回来之后我便秉明师兄,带你们去寻最好的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