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檀如意叉腰:“我是很伟大的东西。”
檀如意察觉:“诶?”东西?
戚棠上上下下打量:“你不是人?”
檀如意:“切。人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
戚棠便不再言语,她如今沉静得下来,话少时坐在那儿静静喝茶,很有几分不动如山的沉稳模样。
无情道?
檀如意也不见外,坐在桌前,自个儿斟茶:“无情道还真是好东西,能叫你从那样变成这样。”
戚棠没说话,心底却近乎无情的嗤笑了一声。
无情之道,她大约修不成了。
檀如意反而纳闷:“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
戚棠说:“我想,你应当不是一个好人,所作所为,一定有自己的目的。我想听一听。”
檀如意倒不承认:“不许人家难得做回善事吗?”
戚棠道:“你先前还一副要杀了我为你兄长报仇的模样,如今却心平气和同我交谈,檀姑娘,我很难相信你是好心。”
虽然本来也就不是好心的檀如意:“我杀不了你啊,你也看到了的,我不能杀了你。”
打不过,也不能杀。
戚棠一顿,近乎敏感的留意不能二字。
红烛烧尽,檀如意出了门,戚棠在门内,遥遥看见了隔着院中花草,独自凭栏的虞洲。
她也在看。
——你不是很好奇,虞洲为什么对你态度大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