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问的,但少主一顿,老实巴交:“原先扶春的凌绸啊。你听说过扶春吧,就是先前灭门的那个。”
戚棠:“……”水淹龙王庙的荒诞感在某一瞬间涌上脑海。
灭门还是如一把破风的利刃,扎穿心脏。
聂恒迩无所察觉:“就算我大哥不在了,嫂子想要改嫁,但也不能是个痴呆吧?”
戚棠怒不可遏:“……你才痴呆,我兄长只是受伤了。”
聂恒迩:“……你兄长什么来头。”
戚棠不答反问:“信上说什么?”
聂恒迩气呼呼:“叫我留下你的兄长,她会找医者前来救治。”
戚棠一顿,“你把信给我看看。”
字迹确实是凌绸的,落款竟然画了一朵海棠,写的简单明了。
府上三位客人,系我好友。男客病重,望少主暂留,我有位医者,可解其病症,不日将登门拜访。
戚棠眨眨眼睛,从善如流:“可我怎么没听说凌前辈有个夫婿呢?”
聂恒迩:“反正他们就是。”
戚棠捏拳:“你这叫毁人清誉!”
聂恒迩:“嫂子与我哥情深义重,只是没有成亲罢了!”
戚棠:“那就不是!不许你叫她嫂子!”
虽然吵的这样凶,但这三位竟然是他嫂子的好友。
聂恒迩咬牙:“我不同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