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手指紧攥着一点布料,看上去死了有一段时间。
戚棠垂眸待在一遍,虞洲与她并肩蹲在尸体前翻找信息。
戚棠:“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吗?”
虞洲道:“不确定,但是很多伤痕都是生前人为殴打出来的,看上去像是颅脑撞击才死的。”
多余的她也看不出。
于是戚棠便顶着月色回到村里,敲了就近人家,没人愿意给她开门,甚至一点声音也不出。
傍晚间被忽视的疑云便在此刻密密麻麻涌上心间。
除去冷漠外,多的是麻木,对外来人的毫不在意以及临近夜间死一般的安静。
戚棠说:“这村子似乎,没有小孩?”
虞洲道:“是。”
他们不开门,也不说话,戚棠只能柔声细气的威胁:“再不开门,我就把你家大门踹乱哦。”
虞洲偏头看着戚棠。
屋里人不信,还是不回话,戚棠便伸手一掌,半扇木门摇摇欲坠。
随后屋里有人出声。
戚棠才看见急忙从里屋出来的强壮男子,络腮胡一大把,屋里烛火颤巍巍晃动,院子还有没劈完的柴火。
那男人恼羞成怒,掂着角落里生锈的斧头:“你要害死我不成?”
戚棠道:“我有言在先的,您不声不响,不是默认?”
男子上前赶人,骂骂咧咧的,手中斧头无情,戚棠手起落将那男人定住,看他脸色涨红,张开嘴却拼命压低声音,一个劲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