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原因的,戚棠忍不住想。
又庆幸,是她单独对上师兄。
大概不能忍受她处于弱势还是如此模样,又操纵晏池给她几下。
虽然反正不会真的弄死她,但戚棠还蛮怕人给她弄残的,吃力抵挡,能躲就躲。
戚棠听见人笑了一声。
对那人来说,大约是遛人的快乐,也是下马威。
“你从哪里找到他的?”
晏池变成这样的原因,戚棠大约知道一些,但不清楚。
幕后者倒很讶异,她第一句竟然是这个。
应当是变换了声调,“小阁主之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倒也不辜负啊。”
戚棠笑了起来,捂着心口,断断续续的:“如雷贯耳?我未出山门,扶春便覆灭了,我贯了谁的耳。”
这话大约是嘲笑。
只是戚棠心境早已不同,她显得格外心平气和。
“想必阁下才是吧,捏着这样厉害的武器,阁下应当战无不胜,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杀不掉的人吧。”
所以从来,没有消息传出去,只是在晓色时,徒留具尸首,完善夜里不能出门的虚妄传言。
她受的伤很重,但是眼下除了脸色苍白竟然看不出什么来。
戚棠将喉间血腥咽下,她需要有筹码,装出足以吓住对方的阵仗。
越冷静越唬人。
她和虞洲学的。
“也不能这么说,也有得不到的东西。”对方气定神闲,显然认为局势完全掌控,“只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