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宁风笙在他怀里还在软软地喊痛。
南川世爵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攥着她的肩头逼问她——
看着她胡乱摸索的小手,扯下领带束缚住双腕。
“你敢喊痛?记住这种痛,”当指尖触及她滚烫的眼泪,他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再痛不过是生理上的折磨,而他,却是灵魂上的折磨!
她真狠!
宁风笙痛得哭了起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南川世爵的拳头攥紧了,狠狠一拳砸向车载屏,屏幕碎裂。
这几天她不肯被他碰,却去夜晚私会宫烨,给他下药,想爬他的床?
莫斯在副驾上不敢吭声——
少爷这狂怒的模样,没有把那几个男人沉海,已算幸运。
霓虹穿透玻璃车窗,宁风笙眼底的水光碎成星子。
她伸出被缚的双手,腕间因为激烈挣扎被勒出血痕……
她跌撞爬下皮椅,跪坐在他腿前,一张小脸埋在他大腿间摩挲着:“南川哥哥……”
南川世爵背脊蓦然一颤,整个人被这个称呼烫得他青筋暴起!
“你叫我什么?”
“南川哥哥……求你……”宁风笙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浑身烧得通红,眼神涣散着。
那嫩嫩的嗓音配上这个称呼飘在他耳里,要了他的命了!
一瞬间他大脑空白,所有怒火都被抛到了脑后……
“忍好。“他将人一把扯进怀里,“你的南川哥哥马上就来,敢晕过去就等着收尸……”
……
上午,阳光大好。
莫斯眉开眼笑,佣人们也欢天喜地。
据说从少爷的起居室收拾出来的脏毛巾有十来条,弄污的枕头好几只,室内乱糟糟一片,被褥掉在床上,盥洗室也一地都是水……
每一处,都彰显着昨夜的狂乱!
少爷这火总算是泄了,一旦少爷心情好,整个玫园就不用笼罩在阴霾之中。
宁风笙在大床上翻了个身,脑袋硌到个硬硬的东西。
那东西还在讲话:“南川哥哥……我喜欢你……南川哥哥真好……南川哥哥……”
宁风笙揉了揉惺忪的眼,看到那东西是一支录音笔。
“南川哥哥……呜……南川哥哥我不要了……”
宁风笙听着那娇滴滴的声音,不是她自己还能是谁?
她的脸色一点点僵凝起来,听着里面传来一个男声:“不是你一直求着我么,这就不要了?”
宁风笙不敢再听下去,慌忙把录音关掉了。
南川世爵这个大变态,竟然如此恶趣味,把这种声音录下来。
“好疼……”她发现自己手臂红红的,是被刷子刷得过分起劲而摩擦伤了。
模糊记起昨晚南川世爵把她按在浴池里,凶狠地给她刷洗了一遍,说她身上都是狗骚味。
又模糊想起他在车上是怎么折磨她,羞辱她……
心里恨啊!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南川世爵身下裹了块浴巾,胸膛上还滴着性感的水珠:“醒了?”
宁风笙僵硬地别开脸,不理他。
南川世爵捡起落在床上的录音笔,又开启了。
“南川世爵,你无耻!”宁风笙裹着毛毯想要跳起来,浑身却疼得吸气。
南川世爵嗤笑道:“这么动听的声音,应该多听几遍。”
“你恶心!”宁风笙娇弱的身子像被打折了。
南川世爵冷笑:“备份了。”
“……”
“昨晚还南川哥哥长,南川哥哥短地求着我,醒来就翻脸不认人?”南川世爵捏起她的下巴。
宁风笙的脸颊微微地发红:“那是你逼我的。”
“你主动叫的,我逼你了?”
“你趁我中药,故意羞辱我,你阴险!”宁风笙恨不得朝他那张坏笑的脸打几巴掌。
“羞辱?宁风笙,你要是有脸,就不会想爬男人的床想到给人去上迷药。”南川世爵的瞳孔紧缩,他昨晚气得都快炸了,一句南川哥哥让他迷失了自我。
随着清醒,那滔天的妒火再次席卷了他。
南川世爵恨不得把她做死,做到双腿废了,再也走不了路。
从此,她就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
事实上,昨晚他确实也是这么发泄的——
宁风